“閣下,你就沒想過報效祖國嗎以你的能力,一定能夠大放光彩。”
“沒想過。”
“閣下所行之事,不過是俠之小道,俠之大者應該為天下為國家謀福,而不是偏安一偶,獨善其身。”
“我管你大道小道,我只遵循我的道,國家利益並不能高於個人利益,你為國家,我只為自己,所以你就不用在我的面前玩官僚主義。”
“那你應該知道,國家是無法容忍你這樣不受約束的人存在的。”
“那又怎樣,你們並不知道我是誰。”
“總會知道的,只要國家想要知道的事情,總會查的出來。”
“是國家想要知道,還是你自己想要知道”
“都想。”
“話已至此,多說無益,大家各憑本事吧。”
“你會後悔的。”
在結束通話電話了,張先仁的想法更加的堅定,這種人不能控制在手中,那就只能滅亡。
這種人實在是太驕縱自大,我行我素了。
沒有哪個zf能夠容忍這種人不受約束,在體制內放任不管。
白晨結束通話電話後,目光有些失神。該來的始終還是要來。
白晨從未想過與整個國家機器為敵。白晨也從未想過。自己能夠顛覆一個政權,更沒有這樣的想法。
所以,最明智的做法就是逃離zf的視線。
“喂,盧三平,是我。”
“石頭,你今天怎麼主動給我打電話不應該啊,應該是我給你請安才對。”
盧三平與白晨的交流已經越來越自如,不再如當初那樣戰戰兢兢。
“我是來向你道別的。”
“道別你要去哪裡”
“不知道。我好像是暴露了。”
“暴露了怎麼會”
“昨晚有一群歹徒襲擊了市局,我順手解決了,結果全市局的警察全都知道了我的存在,我現在不走不行啊。”
“那你有什麼打算”
“我的計劃是去國外避避風頭。”
“好,我立刻去幫你辦理證件。”
“嗯,如果國內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再聯絡我,如果是病人的話,那就把人送到我這來。”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打算去哪個國家”
“美國吧,那邊正好有朋友。我現在聯絡那邊。”
在與盧三平通話結束後,白晨又撥打了默克的電話:“hi,默克。”
“石頭最近好嗎”
“你能幫我個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