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劉石只覺得嘴唇乾涸,有一種想要將這個女人扒光的衝動。
謝霖看到這種眼神,心中更加惶恐。
她太清楚這種眼神代表著什麼了,這時候她彷彿感覺到了絕望在向自己招手。
先不說眼前的劉石,便是周圍這些剛剛從牢籠中掙脫出來的餓狼,就足夠將自己撕碎。
突然,謝霖腦子一熱,她大喊起來:“是,我就是在騙你,我就是在勾引你,你劉石算什麼東西,我要的你能給我嗎我現在的男人才叫男人,有錢有勢,你有什麼除了讓我亡命天涯,你還能給我什麼和他比起來,你什麼都不是你什麼都不是”
“你果然在騙我,你果然在騙我你這賤女人”劉石毫不憐惜,一巴掌摔在謝霖的臉上。
謝霖只覺得臉頰滾燙火熱,疼痛難耐,可是謝霖卻在低笑著。
“怎麼你也知道自己什麼都不是了嗎打女人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就和我男人比一比,你要是真能比的過他,我謝霖這輩子就跟了你。”
“你說真的你願意跟我”劉石突然跪在謝霖的面前,猶如飢渴的餓狼。
“看你這德行。”謝霖冷笑不止,她知道這時候絕對不能示弱,不然的話,這頭餓狼會把自己啃的骨頭都不剩:“你先贏過我男人再說。”
“那個男的是誰我現在就去殺了他我要讓他知道,和我搶女人的下場。”劉石滿臉猙獰的說道。
不管是在自然界還是文明社會,雄性動物都會迫不及待的與同性爭奪心儀的雌性,他們總是迫不及待的展現出自己強大的一面。
或者是用金錢,又或者是用權力,還有就是力量
“劉石,這女人在耍你。”
“你閉嘴”劉石大怒吼道,同時衝著謝霖追問道:“他是誰”
“他的電話是15xxx”
謝霖將白晨的電話說了出來,因為她覺得,現在唯一的機會就是今天早晨來事務所的那個男人。
因為她從那個男人的身上,看到了與劉石一眼冷酷的笑容。
要想制服劉石這個瘋子,或許只有另外一個瘋子。
雖然機會渺茫,可是謝霖還是希望,那個男人願意幫她一把。
哪怕是隻是將她的資訊告知警察也好
劉石抓起電話,直接撥通了白晨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懶散的聲音:“喂”
“就是你小子和我搶女人是吧”
“神經病。”劉石還沒說完話,那頭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為什麼掛我電話他為什麼掛我電話”劉石憤怒的看著謝霖:“我是用你的電話打的,他如果和你有關係的話,怎麼會掛我的電話”
“我只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你覺得他會記得一個偶爾會想起的女人的電話嗎”
劉石聽到謝霖的話,更加憤怒,偶爾會想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