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名片,你有任何需求,都可以打電話給我。”
“任何嗎”。
“如果你有生理上的需求,我會幫你叫一個的。”謝霖調侃的說道:“在我的病人中,也有這方面的工作者。”
白晨翻了翻白眼,不過此刻他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找個人傾訴,的確是緩解內心壓力的好辦法。
謝霖是個很好的聽眾,白晨長長的吸了口氣,走出事務所。
“謝霖姐,這傢伙不錯啊,年少多金,而且看起來為人挺正派的。”
“你真的以為他是個阿兵哥嗎。”
“現在肯定不是,阿兵哥可沒有這麼有錢,或許是退伍的呢。”
“不像啊,我看他挺有風度的。”
“你才認識幾個男人,就看的出他像不像,真正的壞人可不會寫在臉上。”
這時候,大廳的電視裡播放起一個新聞:“現在播放一條緊急新聞,在押犯人越獄,殺死看守人員和警察,共計十三人,製造驚天慘案,這個犯人曾經是在職警校教官,親手製造了一起滅門慘案,手段殘忍,後自首警方。法院判處死刑緩行兩年。在押期間表現良好。故改為終生監禁,日前因為轉押城北監獄途中,利用看守人員的疏忽,奪取槍支射殺在場包括司機在內的看守人員和警察,並且串謀通車重犯逃離現場,現在全城通緝,若是市民能夠提供線索,請及時聯絡警方或者撥打110。現在通報在逃嫌犯,劉石,男,二十九歲,特警出身,sh本市人,卓偉,男三十五歲,陝北特大搶劫案案犯,陝北人注意。這幾名在逃犯人都是重犯,並且極度危險。請遇到的市民儘可能避免與對方正面接觸。”
謝霖突然感覺一陣毛骨悚然,猛然抓起電話。
因為就在一個月前,自己曾經去看望過劉石,而當時劉石說過這樣一句話。
他說他喜歡自己,如果他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和自己結婚。
不過當時謝霖並未放在心上,只是笑著回答,如果他能夠出來的話,自己會考慮的。
可是此刻回想起來,謝霖卻有驚悚的感覺。
這時候事務所的門推開了,一個戴著鴨舌帽的高大男子走了進來。
“謝霖我來接你了。”
白晨正走在路上,就見到一輛輛的警車從他的身邊疾馳而過,然後停在遠處的華清樓前。
然後就看到全副武裝的警察匆匆忙的下車,白晨還看到了兩個較為熟悉的身影。
武印和章沐白,兩人行色匆匆,原本白晨還想過來看熱鬧,可是一看到這兩個人,掉頭就走。
武印進入大廳後,就見到兩個屍體,一個是華清樓的保安,一個則是前臺接待員。
“現在是什麼情況”武印拉住一個警察問道。
“報警的是華景樓的一個上班族,他上班的時候,看到兩個屍體在前臺的桌面下面,所以立刻報警了,從調取出來的監控可以看出,當時有個鴨舌帽男子進入華清樓,保安上前詢問,被這個鴨舌帽男子當場格殺,是空手格殺的,瞬間斃命,然後前臺的迎賓小姐躲到桌子下面,不過也沒躲過鴨舌帽男子的滅口,從影像分析,這個鴨舌帽男子就是目前在逃的重犯劉石,然後我們在十三樓的心靈心理諮詢事務所的走道上再次發現了劉石的畫面,並且發現了其中一名員工,名字叫做張曉麗的屍體,現年十九歲,是個在校生,另外心靈心理諮詢事務所的心理醫生謝霖失蹤,目前下落不明。”
“根據我們的調查,劉石曾經是謝霖的心理病人,並且劉石也是因為謝霖的說服而投案自首的,並且在他當時的口供中,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對謝霖的好感或者說是愛意。”
“也就是說,謝霖現在很可能還活著”
“這個不好下結論,逃犯手段極度殘忍。”
“如果他要殺謝霖,當場就已經動手了,如今謝霖失蹤,很可能還活著。”武印皺起眉頭,臉色並不好看,因為劉石也是她在警校時候的教官,可以說自己學到的東西,有八成都是劉石教她的。
可以說,劉石就是武印最沒有把握對付的人。
在新聞報道中,只透露了劉石原本是警校的教官,可是卻不知道,劉石在警校入職之前,是特種部隊的退伍軍人。
“他們是什麼時候離開華清樓的”
“我們調取了監控,並沒有他們離開的監控畫面,他進入心靈心裡諮詢事務所後,就沒有看到他出來,也沒有看到謝霖出來。”
武印皺起眉頭,怎麼可能沒有
武印立刻和章沐白來到事務所內,事務所並不大,只有一個前廳,一個休息室和一個理療室,所以並不能藏住人。
小麗的屍體還在原地,並未立刻移走,每個看到的人都微微嘆息搖頭,一個花季少女就這樣的逝去。
“太神奇了吧,這樣也能失蹤”章沐白滿臉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