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修文冷聲說道:“他必須得接受懲罰,否則我火院不服。”
武清廷正要發怒,卻被旁邊的一位身穿金色長袍的男子制止了下來。
金袍男子看著武修文道:“五師弟,你與二師弟都少說兩句,師弟們都在下面看著,不要丟了我們五子的臉面。”
武修文冷笑一聲,指著葉不凡,道:“我可以不說話,但是他必須接受應有的懲罰。”
金袍男子沉吟半晌,然後道:“好,這三十圈的懲罰,我替他應下了。”
見金袍男子應下,武修文這才不甘情願地將頭扭到了一旁,
他與武清廷一樣,都是武空國的皇子,武清廷是大皇子,而他只是二皇子。
武清廷因為身為大皇子,享受到了所有該有的待遇,而他從小到大卻只能站在武清廷的背後默默無聞,無人問津,受盡了冷漠。
在常年累積積壓之下,他對武清廷的恨意越來越深,所以武修文十分痛恨武清廷,他最看不慣的就是武清廷那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這副樣子,就好像什麼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好像什麼事都可以由他做主一般,這些在他看來不過是武清廷裝出來的樣子,虛偽至極。
武清廷胸口不斷起伏,似乎被氣的不輕,他這個弟弟,沒有一刻能夠讓他安心,從小到大就一直與他處處作對,顧及親情武清廷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住。
若不是有著血脈之情,或許他早已對武修文痛下殺手,畢竟忍耐是有限度的。
金袍男子則是臉上帶著十分歉意地看著葉不凡,抱拳作揖,道:“這位師弟,十分抱歉,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便私自替你應下了懲罰,這三十圈,便由我來受罰。”
語氣沒有一絲做作的樣子,一說完便轉身,邁著腳步開始跑向廣場上。
“師兄,請等一下。”葉不凡出聲阻止。
金袍男子停下腳步,回頭疑惑問道:“師弟還有何事?”
葉不凡恭敬道:“多謝師兄好意,這懲罰就由師弟我自己來吧,無須師兄動勞。”
但對於金袍男子的作為,葉不凡倒是有些欣賞,識大體,動分寸,知進退,這樣的人已經不可多見了。
對於院規,他雖然看的不多,也不夠了解,但無論出於什麼原因,他遲到了就是錯了,該如何懲罰,他絕無二言。
不過,武修文如此強橫處罰的作為,卻令他十分反感,在心中對武修文的印象更是差到了極點。
金袍男子搖頭,道:“此事是我不對,還是讓我來吧。”說著,便開始圍繞著廣場上跑了起來,身上沒有動用一絲玄氣,完全是靠著肉體的力量在奔跑。
他先前為了制止武修文與武清廷的爭吵,在沒有經過葉不凡的同意,便私自做主替葉不凡接下了懲罰,無論怎麼說都是他的不對,所以理應他代替葉不凡受罰。
只是金袍男子一跑,武修文就冷笑道:“大師兄,你這樣未免也太過於偏袒犯下院規的弟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