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許墨的話她還是有些擔心,不知道這姑奶奶究竟對他們做了什麼,不會是直接大打出手了吧,這樣就算她是組織的負責人恐怕也不能倖免。
“你不會是把他們打了吧?不能這麼衝動吧?”
她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這傢伙太沖動了,不問一下還是不放心。
“放心吧,我也不是傻子,只是我知道他們這些人的把柄,拿出來他們就只能聽我的話,這都是小事兒,東西你準別好了嗎?”
許墨微微一笑,然後也不再這件事兒上糾結下去了,然後伸長了脖子看著鍋裡的東西,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
關彌生微笑著點點頭,也沒有繼續糾纏下去了,但是心中還是有些不安。
現在雖然雲城的政府答應封城了,卻有些晚了,因為長假已經開始了,無論是去旅遊還是回家,雲城的人都走了不少了。
而且雲城還是一個人口流動性非常大的城市,天南海北,什麼地方的人都有,這樣更加加劇了這次瘟疫的恐怖程度。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畢竟許墨已經幫她把事情辦好了,那麼她也要履行自己的諾言了。
“許小姐,請你準別好吧,我要給你療傷了。”
關彌生笑了一下,然後開始準備療傷需要的東西。
“哎呀,不用這麼客氣了,就叫我許墨就行,你年紀比我大,我就叫你關姐姐吧。”
許墨擺了擺手,然後站起來,示意自己已經準備好了。
聽到她的話,關彌生才有些恍然,許墨的年齡是最容易騙人的,她被許墨的地位和做事兒的幹練程度給吸引了,此時才緩過神來,許墨才二十七歲而已。
一個二十七歲的小姑娘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真的是太不容易了,這除了努力之外就是天分了,她天生就適合做這個東西。
此時在房間的最中間的位置擺放了一個大木桶,足夠把一個人裝進去的那種,然後她開始吩咐外面的人忙碌了起來,她今年也是二十七歲,但是和許墨相比差距就很明顯了。
外面不停的有人進來,開始給大桶裡面加滿了開水,是非常熱的那種開水,整個房間開始瀰漫著蒸汽。
整個大桶都的水都裝的差不多了之後,關彌生讓許墨趴在床上,脫掉她的上衣,露出了白皙的脊背。
不過在哪白皙的脊背上,佈滿了各種各樣的傷口,有的傷口很長很深,一看就有致命的危險,她很難想象許墨這麼多年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你沒有被我的那些疤痕嚇倒吧,其實正常的,我從十七歲開始執行任務,這麼多年過去了,受傷也是家常便飯了,這些傷痕都是我的勳章,我最愛的就是他們了。”
感受到關彌生愣住了,許墨微笑著解釋了一句,然後自豪的笑著。
關彌生也笑著點點頭,同意了她的話,這些傷痕確實是她的勳章,應該引以為傲的。
隨後,她拿起桌子上的寒冰雙針,雙目變得堅定而又認真了起來,每次施展針灸的時候她都是這個樣子的。
因為第一個教她針灸的老師告訴過她,每一根銀針都是有生命的,必須要對銀針抱著敬畏之心,才能把針灸施展的出神入化。
而且針灸也是一門藝術,每一次下針都要慎重,然後要仔細認真,這不光是對自己和銀針負責,也是對病人的負責。
她伸出右手,直接夾起一根銀針,刺在許墨後背上的一個穴位上,速度非常快,從夾起銀針到刺入穴位連一秒鐘都沒有,讓人眼花繚亂。
這是寒冰雙針的施展手法,畢竟寒冰雙針上蘊含著及其強烈的寒氣,一個不小心就容易凍傷手指,而施針快準狠,也是寒冰雙針的使用方法。
然後剩下的一根銀針也用同樣的方法刺在許墨脖子後面的一個穴位上,做完這一切之後,她才鬆了口氣。
“許墨,你現在有什麼感覺嗎?”
關彌生輕聲問了一句,臉上帶著期待的神色。
“你剛剛扎的那兩個地方有點涼意,然後身體的燥熱好像消失不見了,反而身體有些冷,而這種冷並不是外面的感覺,而是從我身體中發出來的冷意。”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