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一喬擦了擦眼角出來的晶瑩液體,這才不緊不慢的站起來:“要說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我最佩服的可是您了,整天跑的不見人 ,就連周總都跟您說過好幾回了吧,您還是好好的想想以後該怎麼走,要不然我還在恐怕您就得被辭退了。”
喬一喬絲毫不懼怕的正面剛,這趙曦雅整天不是跟在喬以嫣屁股後面就是盯著自己,真的是 閒得慌,她心裡突然閃過一個想法,要不要給喬以嫣找點事情做?
趙曦雅被後輩說,又不是在公司或者偏僻點沒有人的地方,頓時臉色鐵青,胸口氣的起伏手指著喬一喬想討要個說法。
吳思思緊趕慢趕才從衛生間跑出來,衝入了人群,一把抓住趙曦雅的手:“師傅,您不是說教我一些劇本上的小竅門嗎?怎麼在這裡啊?我們快點回去吧。”
趙曦雅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也只能借坡下驢,她知道憑著喬一喬的背景,就算是在劇組橫著走都不是問題。
不過怒氣總是得有個發洩的地方。
於是被喬一喬叫來的吳思思很有眼色的充當了這個發洩桶。
今天劇組收工早,喬一喬就被吳思思拉來咖啡廳。
“你可得補償我,我差點被趙曦雅找茬給氣死。”
錯別字都會提出來,明明根本什麼都沒有講過,還要自己做好劇本分類什麼亂七八糟的,幸好她找喬一喬學了一段時間。
喬一喬漫不經心地瞥了她一眼,說:‘其實你應該慶幸,畢竟人家也是圈內的老牌編劇,你就趁著她還能在你身邊,什麼不懂得趕緊問,這總比你整天盯著付揚老師,只有趁他閒著的時候才敢上去的強。”
吳思思眼睛一亮,對哦,她怎麼沒有想到?
“基礎的東西你自己要好好認真學,稍微偏難一點的你就找她,只要不問出什麼低階的問題,她也不能到處宣揚你問她這個問題怎麼怎麼幼稚,畢竟明眼人都看到她雖然是跟著劇組可是整天就不見人,你倒是勤快整天往付揚身邊跑。”
喬一喬眨眨眼睛,繼續說道。
吳思思頓時眼睛裡蹦出驚喜。
“你簡直太厲害了,我就決定這樣幹了,反正寧可頂著被人罵,我也要學到東西。”
吳思思跟喬一喬這種人民幣玩家不一樣,她只是一個小康家庭出身,憑著一股熱情進了公司。雖然現在被趙曦雅敗壞了整個編劇行業的好感,但是她還是堅信會有一些像付揚老師這樣的人。
“嗯。”
對於這種沒有過頭腦的敷衍的讚美,喬一喬表示那我也敷衍!
而此時,戰氏集團總裁辦公室的氣氛卻冷凝。
“你確定是戰思思?”
戰赫巖的神色冷清,仔細看就能看到眼底一片冰冷。
顧封小心翼翼地點頭:“根據您提供的線索我先去了醫院,那位司機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而且就算是脫離危險估計也會成為植物人,最主要的是他有尿毒症,這個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是要用錢養著的富貴病,可是他們家家徒四壁什麼都沒有,就連孩子上學的錢都要用界的,順著錢我查到了一個國外賬戶,賬戶的戶主是一個個胡泗陽的人,跟思思小姐有關係。”
戰赫巖的臉上聚集起風暴:“什麼關係?”
顧封為難的皺皺眉,還是小聲說了出來:“不正當的男女關係,那位胡泗陽家裡還有老婆孩子,不過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戰思思指使胡泗陽做的,所以我就沒有辦法用法律手段。”
戰赫巖點點頭,手慢慢捏緊:“聯絡司機的是誰?”
“比較謹慎,是一個外地務工人員,胡泗陽去醫院看望病人的時候隨便找的。”
戰赫巖揮揮手,靠在椅子上,心一顫一顫,要是那個司機反應再靈敏一點,關掉了大燈,那現在喬一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