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所長繼續問:您孫女樂樂脖子戴的鈴鐺跟現在樂樂貓脖子上的是一對吧?
樂樂貓找回來的時候,馬大娘曾問過文錦荷,是誰幫她找到樂樂貓的?文錦荷曾告訴過她是一個女孩送回來的。馬大娘曾想著要當面感謝這個女孩,但是,文錦荷那時根本不知道花姑在哪裡,只能很遺憾地對馬大娘說,那個女孩把樂樂送回來就走了,沒有留下地址,目前還無法聯絡到她。
馬大娘點了點頭,很肯定地說,是的,當初我打了一對鈴鐺的,給我孫女樂樂戴了一隻,另一隻一直放在我家裡,前幾年收留了樂樂貓,我就給她戴上了。
“您孫女樂樂身上還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標誌?”羅所長到底是經驗豐富的老警察,他進一步詢問馬大娘,試圖找到新的突破口。
馬大娘思索片刻後,眼光發兩,突然很興奮地說,樂樂的後背有一塊紅色的胎記。
羅所長覺得是時候把花姑叫過來驗證了,他很激動地對邱指導說,老邱,你去把花姑帶過來吧?
邱指導來到審訊室,微笑著對花姑說,馬大娘非常感激你上次把樂樂貓送回來,她想當面感謝你,你跟我去見見馬大娘吧。
“沒那個必要吧,我又不認識她,再說,這麼一點小事,有什麼好謝的呀。”花姑不知道派出所的警官又給自己挖了一個什麼坑,很提防地說。
“一碼歸一碼,你做了好事,人家感謝你是應當的,我覺得你很要必要見見人家。”文錦荷明白邱警官的意思,她開始勸她。
花姑把手伸了出來,很難為情地說,我都這樣了,哪好意思去見人家,這不分明是想讓我去丟人嗎?
邱指導明白了她的心思,馬上對旁邊看護的警察說,幫她把手銬開啟吧。
羅所長一見花姑,就招呼她坐下,並代表派出所對她表達了謝意,花姑的臉上露出了笑靨,從小到大,她還是第一次被人感謝,那感覺甭提有多爽。
馬大娘知道面前的這個姑娘就是幫她送回樂樂貓的那個女孩,馬上打著趔趄走了過去,握著花姑的手,激動不已地說,姑娘,真的謝謝你,我一直都想當面感謝你,可是,文警官說,你送回樂樂就走了,她不知道到哪裡去找你,今天總算見到你了,我真是很高興。
花姑鼻子酸酸的,她沒想到自己做這麼一件小事,竟然被人家一直記掛著,面色色地說,大娘,您別這麼客氣呀,換了誰都會這麼做的。
羅所長示意了一下文錦荷,文錦荷心領神會,馬上走到花姑的身邊,摸著她脖子上的鈴鐺說,花姑,你這鈴鐺很別緻呀,好像跟樂樂貓脖子上的是一對呀。
馬大娘心裡一驚,臉抽搐了一下,馬上湊到花姑的面前,仔細地看了看花姑脖子上的鈴鐺,感覺非常的熟悉,她馬上伸過手,摸了摸花姑的鈴鐺,發現這確實是她孫女樂樂當年戴著的鈴鐺,她急切地說,姑娘,你這鈴鐺是哪裡來的?能不能告訴大娘一下?
“我從小就戴著呀,應該是我家裡人給我戴上的吧。”花姑發現這老大娘怪怪的,瞥了她一眼,實話實說。
“那你家裡人呢?”馬大娘很是心急,迫不及待地說。
“我是流浪兒,沒見過什麼家裡人。”花姑從小流浪在外,家裡人的概念對她來說就是個外星詞,她很冷漠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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