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她到底去了哪兒?
在木卉去演出的時候,趙青青也派人去調查過,畢竟她揹著木卉偷吃了元濤,總要打聽清楚女主人的行程。
可是她派出去無數的人都沒有打聽到木卉的下落,所謂的演唱根本就是個謊言。
她在這段時間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什麼變化會這麼大?
其他女人也好不到哪兒,全都是大汗淋漓,小臉慘白。
“青青姐,你不是說木卉是個很愛笑的女孩子嗎?很好相處的,可是她看起來好可怕!”劉詩韻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
剛才木卉看她的眼神,她到現在都感覺到恐慌。
木卉的眼神不是很兇狠,也不惡毒,但是就是淡淡的一眼卻讓她如同墜落冰川。
那時一種冷入心扉,只穿人心的眼神,讓人看一眼就心底發寒。
“對啊,我也感覺到很可怕,很壓抑,她看我的時候就像是有一隻看不見的大手掐著我的心臟,要不是她進去了,我都感覺自己要暈過去。”凌若霜也跟著點頭。
她在商場上打拼了很多年,什麼人沒見過?
形形色色的人,霸道,老狐狸,粗魯的,全都見過。
跟這額大人物打交道凌若霜都沒感覺到這麼有壓力。
而這個壓力是一個女人發出來的,還僅僅是一個眼神。
如果曾經有人跟凌若霜說有一個女人能用一個眼神就嚇到她不敢說話,凌若霜肯定會不屑一顧。
可今天她真的感覺到了這種壓力!
“可能是元濤重傷,她心情不好吧,在加上看到我們……”趙青青強笑著解釋。
只是因為如此嗎?
眾女低著頭默不吭聲。
先前劉詩韻和凌若霜還想著如果木卉不同意她們和元濤在一起,她們還能抗爭一下。
可現在,她們連抗爭的念頭都不敢有。
彷彿一旦有這個念頭,就會被人無情的撕成碎片。
一時間凌若霜和劉詩韻都有點羨慕尤佳。
尤佳走得快沒有看到木卉,要不然估計的嚇哭。
……
病房裡。
一身白裙的木卉靜靜的站在元濤的病床前,如同一尊雕像一動不動。
突然,兩行清淚順著木卉的眼角無聲無息的滑落。
“濤哥哥……”木卉輕輕地呢喃,看著病床上那個陷入沉睡的男子,她的心如同刀割一般地疼。
床上的男子並沒有醒來,只是彷彿感應到了什麼,眉頭微微皺起。
“濤哥哥,你說過如果有一天我做錯了事情,你一定會原諒我的是嗎?”木卉蹲在床邊,伸出手想要撫摸元濤的臉。
可是手伸到半空中卻縮了回去。
是啊!
這雙佔滿了血腥罪惡的手,怎麼能碰到心愛的他呢?
自己還配嗎?
“濤哥哥,我不再是曾經的木卉,可是你還是我的濤哥哥,永遠都是!”木卉像是自言自語,聲音低不可聞。
“等到所有事情都解決了,我還是你的木卉,還是那個被你哄騙,答應一輩子陪著你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