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奧龍人影一閃,左手已經化成了一掌,朝著那傢伙的胸口就拍了過去。
這一掌可是蘊含了他多年的功力,威力無比,那傢伙頓時嚇傻了,沒有想到對方速度如此之快,真的太驚駭了,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只聽“砰!”的一聲,一個人影閃到了那人的面前,左掌已經揮動出去了,與奧龍對了一掌,兩個人都微微震了一下。
這人正是元濤。
元濤右手依舊端著那杯紅酒,一滴都沒有被震出去,他微笑地說道:“奧龍,我們該乾杯了。”
奧龍笑著說道:“乾杯!”
元濤和奧龍兩個人都飲了半杯酒之後,他才慢慢的笑著說道:“奧龍,我想問一句,元永軍已經在我們的手裡了,難道不想救他出來嗎?而在這裡和我喝酒,這似乎有點不太合邏輯了,就不怕他罵嗎?”
奧龍頓時看了看何通手裡面提著的元永軍,見後者此時正用惡狠狠的目光凝視著他,彷彿要把他吞掉一樣,只是不敢言語生怕何通又對他下手一樣。
此時卻是搖搖頭,不屑地說道:“不怕,以前我也沒有怕過,現在就更不怕了。”
元濤眉頭微微一桃,道:“哦?這是為什麼?”
奧龍右手端著酒杯,兩隻眼睛凝視著,半晌沒有說話。
一會才緩緩地說道:“現在們元家已經不在是以前的元家了,她回來了知道吧?”
聽到這個她,元濤渾身猛地一顫。
三年了,她也該回來了!
要不然自己怎麼會不在隱忍下去?
看到元濤臉部肌肉不停地顫抖,奧龍也深深的嘆了口氣。
接著說道:“其他的人都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為了,不過是芶延殘喘的度日子而已了,元恒生雖然有領導能力,但是年輕時候的野心也已經被慢慢的消磨掉了,已經沒有什麼拼搏勁了,才導致了現在組織發展速度極為的緩慢,而且這個女人一回來,元恒生的處境極其的危險,而元永軍的雖然野心不小,但是心胸極其的狹窄,而且不會籠絡人心,真的是,難以成就什麼大的氣候。”
元永軍聽到奧龍這麼說自己,頓時氣急敗壞地說道:“好個奧龍啊,我這麼的拉扯起來,……,竟然敢這麼說我?我……我和沒完!”
他說完這句話,就要朝著對方撲了過去,但是沒有想到何通的右手微微一用力,他頓時慘叫了起來“啊,啊,……我,我不動了,手輕一點!”
奧龍看著元永軍這副窩囊的樣子,於是搖了搖頭,道:“元濤,見他這個樣子,能成什麼大事呢?我以前覺得他有些野心,雖然生性雖然帶點懦弱,但是會一步一步的成長起來的,所以才甘心跟著他的,可是他後面的所作所為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如果說元恒生因為年紀,還有那個女人回來的緣故,導致沒有鬥志的話,那元永軍還不如元恒生呢,畢竟元恒生可以籠絡住人心,他卻連一點人心也籠絡不住,整天就是坐著白日大夢,以為自己是天底下最強大的人一樣了。”
元永軍聽著他的話,氣得半死。
但是看了看抓住自己的何通之後,還是把想說的話都嚥了下去了。
畢竟自己要是在亂來,自己肯定是要吃虧的,他當然在心裡面問候了奧龍的祖宗無數多遍了。
元濤點了點頭,贊同奧龍的看法。
緩了緩才說道:“說的一點都不錯,元永軍真的不是一個成大事的人,從我見他的第一面起就已經知道了,元家在不行也是內部的問題,憑他想要做上元家家主之位簡直是天方夜譚,恐怕是給別人做嫁衣而已了。”
奧龍微笑地說道:“不愧是元家的第一繼承人,說的一點都不錯,他想要利用殺手組織為她辦事,可是他卻不知道。”
說到他奧龍頓了頓,輕蔑的看了一眼元永軍:“現在不過是利用元永軍做墊腳石罷了,他卻還是一副的白痴狀,以為自己佔了莫大的便宜呢,而那二十幾個人雖然明裡是保護元永軍,對付的,實際上暗地裡還起著一個監視他,而且窺探我們組織秘密的功放,當知道他利用價值消失殆盡的時候,就會立即把他殺死,然後取而代之的。”
元濤含笑地說道:“那既然知道這一切,自然不會讓他們這麼繼續下去了吧?我想現在已經把熊老都囚禁了起來,這樣那個組織的計劃就會全盤落空了。”
奧龍端起手裡的杯子,與他碰了一個杯,把酒杯裡面的酒全部飲了下去。
然後抹了抹嘴巴,說道:“說的一點都不錯,熊老被我用安眠藥灌倒,然後關在了隔壁的房間裡面了,即便是他醒過來了,也無法從房間裡面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