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卉很無助,她雙手緊緊地在抓著換下來的衣服,有些緊張的不知所措。
她在店鋪裡內心甜蜜的等待著元濤買冰淇淋回來的時候,正好碰上了一個她這輩子都不願意碰上的女人。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曾經讓木卉去把第一次賣掉的那個女人。
木卉以前很好的閨蜜——秋荷。
“喲喲喲,這不是木卉嗎?我剛才在門口都沒敢認,沒想到真的是你啊!”秋荷一臉怨恨的看著木卉。
上次她把木卉介紹給那個礦老闆,還以為能大賺一筆介紹費,誰知道木卉突然跑掉了,害得她被礦老闆暴打一頓,還被狠狠的折磨了好幾天。
導致那一個星期她都癱著,走路都感覺到雙腳不屬於自己的。
雖然過去了這麼多年,但看到木卉她還是恨得不行。
“秋荷,有事嗎?”木卉很不想搭理秋荷,最主要的還是害怕被元濤看到。
她害怕元濤會誤會自己又和秋荷有聯絡。
“不管怎麼說我們曾經都是好姐妹,看到好姐妹還不能打聲招呼了?”
秋荷抱著胳膊上下打量木卉一眼,走上前伸出手扯了扯木卉的衣服,搖了搖頭,鄙視地道:“見你到店買衣服,我還以為你混的很好呢,沒想到你居然還穿這種地攤貨,這是陶寶買的吧?穿這種衣服來世界一線品牌店裡,你不感到丟人嗎?”
“跟你有什麼關係?”木卉的臉冷了下來。
“跟我沒關係,我就是怕弄髒了你賠不起啊,到時候就跟店員有關係了!”秋荷故意很大聲的說道。
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圍過來,秋荷親熱的挽著站在她身旁一個肥的流油,比她矮了一個頭的中年胖子道:“老公啊,你知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啊?”
“你朋友?”那胖子淫邪的目光在木卉身上來回遊走,嘿嘿的笑。
“我怎麼配做她的朋友啊,怎麼?老公你看上這個小狐狸精了?”
對於自己男人不停地打量木卉,秋荷並不吃醋,反而還很風騷地扭動著腰肢,撅起小嘴故意說道:“要不老公你把她收了?她技巧很好呢!”
“秋荷,閉上你那張臭嘴!不然老孃撕了你!”木卉兇狠的瞪著秋荷,低聲喝道。
木卉知道,秋荷是故意這麼說的,為的就是用這種話來刺激她想到當年的事情。
不得不說,秋荷做到了,木卉現在很生氣,恨不得把這女人的臉給抓爛。
“喲喲,幾年不見脾氣還挺大啊。”
秋荷滿臉不屑的哼了聲,然後對著一個女店員招了招手,“美女,我想問下,她手裡拿著的這衣服買單了嗎?”
“還沒有!”女店員笑著搖頭。
“她不買單你也讓她試穿?你就不怕她付不起錢?你看看她穿的那身地攤貨,幾百塊都不到,這樣的人能買得起這裡的衣服?要知道這裡的衣服可是很貴的,要是弄髒了不說,被這種骯髒的女人穿過的,在賣給我們,萬一她攜帶什麼病毒,傳染給我們怎麼辦?”
最後這幾句話,秋荷說的特別大聲。
頓時把在場其他貴婦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一聽到秋荷說攜帶病毒,那幾個貴婦人都嚇得不輕。
“這女人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萬一真的有什麼性、病之類的,她要是不買,我們買了豈不是也會被傳染?”一個貴婦人後怕的拍了拍胸口。
“我聽說啊,有髒病的人都會傳染,就算是摸過任何東西,下一個碰到的都會傳染!”
“不是吧,剛才她還碰了好幾樣東西,我們不會被傳染了吧?”
“好像你手上那件衣服,她剛才就碰過!趕緊丟掉!”
“嚇死我了,這店員怎麼搞的?什麼人都放進來!”那貴婦人嚇得趕緊把手裡的一件睡衣丟掉,臉色一片慘白。
見周圍的人都用一種懼怕,厭惡的眼神看著木卉,秋荷心裡爽的不行。
這些年的仇恨她一直都記著呢。
面對所有人惡毒的言語,木卉心裡委屈的不行,手緊緊的抓著剛換下來的內衣,反駁道:“我沒有髒病,她都是胡說的!”
“我胡說?”
秋荷囂張的笑了兩聲,眼中閃過一抹惡毒的光芒:“好像在你們學校,誰不知道你木卉的名聲很臭?玩過的男人比我們拿過的筷子都多,誰知道你有沒有病啊,你們大夥說是不是?”
“對啊,這樣的女人最髒了!”
“那個店員,你趕緊讓這女人把她碰到過的衣服都買下來,要不然以後我們再也不來這裡買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