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景龍停在元濤的面前,陳英傑先是一愣,接著心頭一喜。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景龍要站在那打了自己兒子的屌絲面前,可無論怎樣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陳哲也是興奮的差點沒跳起來,看著元濤的眼神充滿了惡毒。
讓你打老子,現在看你怎麼死,只不過可惜了自己沒能親手報仇。
面對景龍這個變態的男人,木卉緊張得都要窒息了,一股無形的壓迫感不停地擠壓她的心臟。
她只能死死的咬著下唇,緊緊地握著拳頭才讓自己沒被嚇暈過去。
然而,下一秒。
景龍這個人見人怕,被稱之為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魔鬼的男人,站在元濤的面前,低下他那顆高傲的頭顱:“少主!”
轟!
這兩個字不亞於往眾人的頭頂扔下來一顆核彈。
景龍竟然叫這個男人少爺?
這還是剛才變態得讓男人敲掉自己老婆牙齒的景龍嗎?
已經快要被嚇暈過去的木卉呆若木雞,呆呆的看著身旁的元濤,腦子一片空白。
她不懂。
真的不懂。
這個穿著一身地攤貨,長得普普通通的男人為什麼會被景龍這條瘋狗尊稱為少主。
她以為自己很瞭解元濤,認為他不過是一個有錢的老闆,頂多就是個富二代。
可眼前的這一幕已經完全的顛覆了她的內心和認知。
她不清楚少主這兩個字代表什麼,但是能讓景龍這條瘋狗稱之為主的人,那只有一個身份。
他的身份比景龍還要恐怖!
讓景龍這條瘋狗不得不低頭。
忽然間,木卉感覺到元濤很陌生。
兩個人明明站在一起,她還摟著元濤的胳膊,可是她卻感覺到,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就像是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
她彷彿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這種無聲的的打擊遠比元濤之前拒絕她還要來的痛。
他和她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摟緊了元濤手臂的手也慢慢的鬆開……
木卉不懂,陳英傑更不懂。
但是他能感覺的到景龍這條瘋狗對面前這個年輕人是發自內心的恭敬。
三十多年來從沒有害怕的情緒在他的心裡,像是病毒一樣瘋狂的滋長。
周圍的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個的心臟都要蹦出嗓子眼。
聽到少主兩個字,元濤也從驚恐中回過神來。
能認出他,還叫少主的,只能是元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