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寒光閃過。
鋒利的匕首抵在了元濤的脖子上,感受著脖子上傳來的陣陣寒意,元濤嚇得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
空氣中蔓延著死亡的氣息。
“我……我只是想給你包紮傷口!”元濤大氣都不敢出,結結巴巴的解釋。
趙青青沒說話,扭頭瞥了一眼元濤手裡的紗布和酒精棉,眼神依舊冰冷。
過了足足半分鐘她才把匕首放下,把頭扭向一旁,還是沒說話。
直到趙青青把匕首收回,脖子上的壓迫感才逐漸消散,元濤不由得長鬆口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個人都沒有開口。
“要不,我給你處理下傷口?要不然你還會暈過去的。”元濤小心翼翼的提議道。
趙青青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還是沒開口。
這是幾個意思啊?
你倒是說句話啊,上次調戲我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靦腆。
媽的,不管了。
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趙青青一眼,元濤嘗試著又把皮衣的拉鍊往下拉了一點。
趙青青身子只是微微的一顫,並沒有阻止的意思,但臉上卻飄過兩片紅暈,和蒼白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到趙青青臉紅,元濤反而沒這麼緊張了。
“對了,上次你讓我去新格麗齊假日大酒店等你,是要幹啥?”元濤一邊幫趙青青包紮,邊輕聲問道。
趙青青還是沒說話。
“你……該不會是想要殺向南吧?”元濤又問了句。
刷的一下,刀子再次抵在元濤的脖子上。
我去,這小妞殺人殺上癮了不成,動不動就拔刀,這性格太火爆了。
“如果不想死的話,不該問的別問。”趙青青說完收回刀子,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元濤,眼神充滿了警告。
不問就不問唄,有啥了不起的。
元濤撇撇嘴專心致志的包紮起來,只是心裡卻如同翻騰的海嘯。
他實在是琢磨不透趙青青這女人。
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扮演一個誘人的小秘書;第二次在酒會上風情萬種迷死人不償命,還不停地調戲自己,和個女流氓似的。
現在是第三次,穿著一身皮衣,殺人不眨眼,搞得和個女殺手似的。
每一次見面都不同風格。
這女人該不會是有人格分裂症吧?
“你在想什麼?”冰冷的聲音傳來。
“沒想什麼,就是好奇。都說你們女人善變,可沒見過你變得這麼厲害的,見過三次,三次風格都不一樣。”元濤輕笑兩聲。
“三次?”趙青青眼中閃過疑惑的光芒。
“對啊,第一次你幫了我,第二次在新格麗齊假日大酒店,加上現在這次,不就是三次嗎?”元濤愣了下,看著趙青青的目光越來越奇怪。
這女人不是人格分裂就是有間接性的失憶症。
趙青青淡淡的噢了一聲,把頭扭到一旁不在說話,眼睛看著窗外的夜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元濤又試著說了幾句話,趙青青像是死了一樣沒搭理他。
得,你有性格!
有本事別求老子救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