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保鏢,就不得不說說傑諾為什麼要這樣給銳雯搭衣了。
事實上,他在競技場中救出銳雯,可不是單單為了完成孔德老爹的託付。他不會就這麼白白放銳雯走,而是先在不朽堡壘隨他當一陣子保鏢幹完大事後,再一起帶回艾歐尼亞。
就連讓樂芙蘭幫銳雯修復武器,也是為了應對接下來可能遭遇的危險,實在是煞費苦心。
面對傑諾的誇讚,銳雯表現得很平淡。
“我沒有什麼要求,能穿就行。”
銳雯面色如常,對傑諾的審視目光視而不見。
事實上,她的目光在傑諾走出房間的時候,就已經牢牢被他手上平躺著的符文闊劍牢牢吸住了!
沒人能夠形容銳雯現在的心情如何,那些破碎的記憶又被合攏了起來,就像這把被重鑄的劍一樣。
銳雯的複雜眼神讓傑諾有些猜不準,遲疑問道:“你還想要它嗎?”
銳雯點點頭,大抵她還是渴望再次拿起完整的劍。
傑諾鬆了口氣,把闊劍還給了銳雯,只見她只用單手將這把厚重的劍自如的揮動了起來。
一開始他還在擔心如此苗條的手腕是如何舉起這把劍不讓胳膊折斷的,現在想想是他多慮了。的確,就連銳雯自己,第一次看到它的時候也是同樣的想法。
“謝謝你,傑諾先生。”銳雯愛不釋手撫摸著劍身,抽了抽鼻子對著傑諾道謝,現在她找到了洗刷罪孽的另一種方式。
她曾經為了逃避戰爭遺忘一切,讓素馬長老幫自己震碎掉這把劍。
現在她又需要靠著這把劍投身與戰鬥中,去守護自己想要守護的人。
傑諾欣慰的笑了,只是有一種素馬長老白死了的悲愴感覺。
雖然傑諾很高興,但是他還是有一點一定要讓銳雯糾正:“不要叫我先生,也不要在外人面前提起我的名字。叫我老闆就行了。”
“好的,老闆。沒問題,老闆。”傑諾給自己的恩情都足夠她豁出性命了,只是一點點小小的要求的話,銳雯答應起來毫不遲疑。
不過老闆這句稱呼銳雯叫起來還是感覺彆扭,看四處無人,也就先用本名稱呼傑諾。
“傑諾,我想知道伊唄伊麥他們現在怎麼了。”她跟隨傑諾回到房間,把闊劍靠在牆邊。為了方便攜帶這把劍,傑諾還得幫她做個劍鞘揹著。
“諾克薩斯人沒怎麼為難這些年事已高的老人,孔德老爹去市場上買了一頭小黃牛幫他耕地,只要上繳了一定的糧食那些軍隊就會放他們回田裡勞作。”
諾克薩斯的軍隊只會對武裝反抗力量動手,那些農民該種田的還是繼續種田,只不過諾克薩斯人們只會給他們留下剛好可以溫飽的食糧,如果想在軍隊的壓迫下獲得更好的生活,那就只有加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