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才提醒吳遠道:“還沒吃飯?”
吳遠問完,再摸摸自己的肚子,剛才在靜安希爾頓,光顧著跟職工們走形式了。
好菜也沒吃上幾口。
早知道就讓酒店打包兩份帶回來了。
現在再帶著孩子殺回去,顯然不合適。
所以看著孩子眼巴巴的眼神,吳遠把剛脫下來的風衣,又穿了回去道:“走,出去吃。”
畢竟這麼晚了,菜市場都關門了,想在家吃,也沒得吃。
說是出去吃。
但其實也並沒走遠。
教職工小區本就依託於同濟大學四平路校區而存在。
周邊的配套和生活設施,可謂是極致細分和麵面俱到。
吳遠帶著一蹦一跳的呂歡,就在小區門口的牛肉麵館裡,點了兩碗麵。
牛肉麵一端上來。
吳遠打眼一看,喲嗬,牛肉還不老少。
實實在在的,鋪在面上頭。
跟後世那薄薄幾片,連面都蓋不住相比,實在是太慷慨了。
吳遠打量的功夫,呂歡已經埋頭禿嚕開了。
饒是如此,她還是吃得沒有自己快。
吳遠一碗牛肉麵吃完,呂歡卻只完了一半。
趁這功夫,吳遠先跟老闆把面錢付了,然後對呂歡道:“我去買份報紙,你就坐在這裡吃,別亂動。”
呂歡懵然地點點頭,下意識地覺著哪裡不對。
但沒想明白。
吳遠信步出了麵館,溜達到葛大爺的報刊亭,拿了一份猶自散發著油墨味的新民晚報,又跟葛大爺散了根菸,簡單聊倆句,這才回到麵館。
回到麵館,呂歡依舊沒吃掉多少。
即便她已經很努力在吃了。
吳遠翻看了一會報紙。
國際方面,海灣那塊的動靜,隨著阿爾法投資公司的落袋為安,也已經接近了尾聲。
國內這塊,要經濟發展,不要階級鬥爭的呼聲,明顯多了。
但吳遠知道,這樣的呼聲,還要再持續個一年半載的,才能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