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談也只是閒談。
具體的合作細則,都是楊沉魚和對方在會議室內敲定的。
吳遠這個老闆,也就起著個吉祥物的作用。
除此之外,北面繅絲廠的魏國發過了串了一趟門,沒什麼具體的事。
倒是帶來了勘測隊的訊息。
說是政府將在城東這塊,搞一個大動作。
吳遠聽得就很茫然,這塊地勢相對較低,一下雨就內澇嚴重,能搞什麼大動作?
當然,對於這種小道訊息,魏國發隨口一說,吳遠也就隨口一聽。
誰也不當真。
這就很愉快。
起碼比總愛較真的卞孝生,令人愉快。
轉眼到了下午三點。
楊沉魚送走了兩撥代理商客戶,跑到廠長辦公室來彙報工作,直接就癱在了沙發上。
也顧不上雅不雅的了。
吳遠一瞧對方那臉色,就是沒少喝。
轉頭叫桑語按照自己的解酒配方,調了一杯蜂蜜水過來。
讓大姨子喝過了再說。
蜂蜜水不冷不熱的,不甜也不淡。
楊沉魚往手裡一捧,朱唇淺嘗的,突然就莫名地感性起來。
“你知道,我每次應酬完回家,馬校長只會嫌棄我滿身酒氣,從來不會想到調杯蜂蜜水給我解酒。”
結果吳遠一句話就打破了這種感性訴衷腸的氛圍道:“其實這是你妹妹的秘方,我也是借花獻佛。”
“再說了,你想讓馬校長調蜂蜜水給你喝,你直接開口要唄。倆口子還客什麼氣?”
楊沉魚堅持道:“可強扭的瓜不甜。”
“不甜也解渴。”
楊沉魚頓時沒繃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隨即就一口乾掉蜂蜜水,把跟南方倆代理商的談判結果,大致彙報了一下。
吳遠若有若無地聽著。
如今的他,其實不太關心這些合作的細則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