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到媳婦俏臉緋紅地醒來,秀拳直錘他道:“你看出人家醒了,還這般作怪?”
吳遠理直氣壯道:“你是我親媳婦,我要是看不出來,才怪呢。”
這話符合女人的邏輯。
楊落雁聽著,嘴角微微上揚。
接著就驚呼連連地被丈夫一把橫抱起來:“等等,你等等。”
“等什麼?”剛站起來的吳遠,又重新坐下來,眼見著親媳婦從茶几下面掏出個信封來道:“這是大姐給的差額,絲襪的。”
“你有意的吧?”吳遠倆眼一瞪。
這個節骨眼上,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錢我不要,你自己個處理。”吳遠拍板道,“為夫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火急,十萬火急。”
夜深人靜。
倆口子靠在床頭,楊落雁臉上的紅暈殘存未退。
吳遠跟她說了,三姐家打算買門面的事,楊落雁只靜靜地聽著。
這些都是小事,但只要丈夫愛說,她就愛聽。
倆口子無論何時,都能互相聽進去對方的話,關係那就差不了。
接著楊落雁也才想起地,從床頭櫃裡抽出一個航空件,交給吳遠道:“這是臺島最新的來信。”
吳遠直接把信件往床頭櫃上一拍:“這麼晚了,就不看信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別鬧啦,你明天不想早起了?”
吳遠頓時洩了氣。
怪不得說‘從此君王不早朝’呢,他現在算是體會到了。
轉天就是6月20日。
按說彭城之行,就是當天來回的事兒。
楊落雁依舊起早包了餃子,韭菜雞蛋餡的,吳遠愛吃,煮起來熟的也快。
等都吃完餃子出了門,吳遠又被媳婦塞了一把剝好的生花生。
“給我這個幹啥?這也不好吃。”
“路上嚼嚼,壓壓嘴裡的韭菜味兒。”
這倒是確實能去去味兒,吳遠一把揣兜裡,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