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吳玉蘭已經從店裡關門回來,見陶寶一進門半點不提相親的事,心裡知道沒戲,也不多問,只喊陶寶一起吃飯。
趁著洗碗的空擋,陶寶把宮家招客卿以及武林大會的事情給自家老媽說了一下。
“媽,這武林大會我也想去看看是個什麼情況,這幾天你一個人在家自己小心些,下午店裡早點關門吧,反正也沒幾個人來,等我回來,在店裡接根網線,咱們在網上也弄個店鋪,這樣偶爾還可以關店門,您也輕快些。”
早有要啥有啥公司在前,吳玉蘭對那什麼武林大會是半點也不覺吃驚,聽女兒這麼說,便點頭道:
“你自己小心些才是,我一個老婆子,天天不是在家就是在店裡的,能有什麼危險那,況且,你媽我也有在認真修煉的好不好,小毛賊那也是能對付的。”
說著吳玉蘭又覺得一臉自得,忍不住抬手摸了把自己這越來越光滑的面板,心裡美得直冒泡:“這人美呀,就是天生麗質,明天早上去跳舞,看那個趙劍貨還好不好意思誇她面板最好。”
見老媽完全沉迷於自己的美貌,陶寶洗著碗,只能無奈搖頭。
她這個老媽,自戀起來一般人可真抵擋不了。
洗好碗,看完八點檔,母女倆回房修煉睡覺不提。
第二天一大早,陶寶家的房門就被敲得砰砰作響。
“咚咚咚!”
修煉一夜的陶寶頓時就被這敲門聲驚得睜開眼,先看了一眼時間,早上六點二十分。
我去,神經病啊這大早上的。
陶寶迅速換下睡衣開啟房門走出去,早早起來準備去跳舞的吳玉蘭已經把人給了迎進來,正給敲門的宮大爺倒牛奶呢。
“我說,宮曜你神經病吧,這才幾點啊,敲門敲這麼響,擾民你知不知道,不是有我電話嗎,不知道打啊?”
陶寶念念叨叨的走到客廳,自己給自己倒了杯牛奶,渾身都散發出一種我很不爽的氣息。
吳媽端著熱牛奶過來,見陶寶喝冷的,一邊把牛奶遞給宮曜一邊瞪了她一眼:“大清早這是想找不自在啊,人家小夥兒是客人,你怎麼說話的你!”
宮曜接過牛奶,道了謝,完全忽視陶寶的碎碎念,轉頭四處打量陶寶的家,“上次不是剛剛弄到幾百萬嗎,怎麼不給阿姨換間好房子,大的住著才敞亮,你這加起來還沒有我房間大呢。”
“小的住得溫馨,你這大少爺是不會懂的,行了,我們走吧。”
知道宮曜不是炫耀的意思,陶寶也不在意,一口乾了牛奶,叼上一塊麵包起身就往門口走。
“哎哎,這麼急做什麼,我牛奶都沒喝完呢。”見陶寶要走,宮曜趕忙放下牛奶就追了出去。
吳玉蘭忍不住叮囑道:“你們路上開車注意點,今早霧大。”
“知道了媽。”樓梯間裡傳來陶寶的回應聲。
兩人下了樓,上車,半點都不耽擱。
車子一路開了半小時這才達到宮家大宅。
真的是大宅,這成片的區域全是宮家的,除了宮曜兄弟倆住的別墅外,其他本家的也在這附近。
宮曜兄弟倆屬於旁系子弟,沒和本家那邊住一起,加上宮銘自己有本事,近幾年隱隱有要脫離本家的意思,算是除本家外最大的一股勢力。
他們旁系這一支不缺錢財,唯一缺的就是一個坐鎮長老,但只要有點本事的,全都衝著本家去了。那些人心高氣傲,自然不願與他們這些商賈同流合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