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畢:“你那時還是個黃毛丫頭,垂著兩個羊角辮。拿著一壺酒爬到我家屋頂上你還記得不。”
文箋一聽這話,突然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好像真有這麼一回事。
“我見你這小小黃毛丫頭拿著一壺酒,便詢問了你作何拿著一壺酒跑到了我家屋頂上。你同我說,你因今日未能背出爹爹給的要求的《三字經》而被罰著不許吃飯。餓了一整晚,搜尋了廚房,只在雜兜兜裡找出了一壺女兒紅。”
“女兒紅?!”文秀才覺得腦子裡突然回想起了啥畫面。
“阿箋!原來爹爹當年珍藏的女兒紅是被你這不孝女給拿了!怪我怎麼找都找不到!”說罷,作勢拿著一旁的棍子便要打向文箋。
“阿孃!爹爹又要欺負人!”說完在文秀才打到之前撲到了文娘懷裡。
“你敢?”文娘用眼睛瞪著文秀才,意思很明顯就是‘敢動我女兒試試’。
“不肖女你給我出來!”文秀才看著文箋捏著自己的軟助,氣得直瞪腳。
“我不,出來回頭又得捱打!”文箋作勢還往文娘懷裡使勁靠了靠。
文秀才:“出來!”
文箋:“我不!”
文秀才:“不許抱我媳婦!”
文箋:“那是我阿孃!”
文娘:“……”
朱畢:“……”
“朱少爺且繼續說,不用理會這二人。”文娘實在看不下去,心裡頂著一個大白眼。這父女二人,何時才有個正形。
“……阿箋同我說餓極了,我看這麼個黃毛丫頭餓成這般實在不忍,就帶著她去我家廚房找吃的了。運氣好,找到了阿孃晚上留給我的兩個雞腿,誰知被阿箋全吃了。”朱畢提起此事,微微有些委屈的癟嘴。
頓了頓又道:“我見這姑娘伙食如此之大,想來鎮上也就我養得起她了,於是就同阿箋約定,日後長大,定當拿著……拿著……拿著兩根雞腿來娶她。”
朱畢說完後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了,雞腿雖然沒拿,但是想著自己帶來的聘禮,應該還是過得去阿箋的眼的。
“哦?白養這丫頭這麼多年了,竟然為了兩個雞腿就把自己給賣了。”文娘搖搖頭直嘆息。
“雞腿?!”聽到這二字,文箋突然恍然大悟。
“你是?!鼻涕蟲!”文箋激動的從文娘懷中跳出來,直接跳到了朱畢的身邊。
“原來是你啊鼻涕蟲!”文箋可興奮了,實在沒想到當年帶著自己找雞腿吃的那個鼻涕蟲現在長成了這麼個俊俏小生。
朱畢:“我叫朱畢”
文箋:“我知道你叫朱畢啊。”
朱畢:“……”
朱畢:“不許叫我鼻涕蟲!”
文箋:“好說好說!”
朱畢:“那你嫁我可好?”
文箋:“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