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家當年滅我全族,辱我姐妹,還搶走鍾家所有一切,我要滅掉洛家報仇。”
“我要一一殺掉洛家人,我要他們血債血償。”
“我剩下的人生也只有一件事,就是拿洛家人頭祭祀死去的鐘家人。”
他歇斯底里喊著:“這輩子,不是他們死,就是我鍾十八死。”
葉凡質問一聲:“過去幾十年不報仇,現在又開始報仇了?”
“以前我不是不想報仇,相反,我做夢都想滅掉洛家,給死去的鐘家人報仇。”
鍾天師的聲音帶著一股子顫抖:
“真的,我做夢都想把洛家男人千刀萬剮,把洛家女人拖在床上狠狠踐踏。”
“可是我他奶奶的不中用啊。”
“遇見葉少你們之前,我就是鍾家死裡逃生的紈絝子弟,所學的鐘家手段都是半桶水。”
“我的能耐也就忽悠忽悠愚昧市民和病急亂投醫的人。”
“我連一群小混混都打不贏。”
“那時候的我別說去找洛家報仇,就是躲避洛家追殺都困難重重。”
“所以過去幾十年,我能做的,就是讓自己活下來,努力延續血脈。”
“這樣就算自己今生報不了仇,還能讓下一代擔負重任。”
他自嘲一聲:“這算是我過去幾十年唯一能做的事了。”
自嘲聲中,他還帶著說不出的憋屈。
當初家破人亡,他不僅無法復仇,還要躲避仇人追殺,像狗一樣活著。
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最想報仇的時候卻無能為力。
葉凡眯起了眼睛:“看來是我和苗封狼他們給了你希望。”
“沒錯。”
鍾天師也沒有掩飾葉凡三人對他帶來的成長:
“葉少給了我下半部伏魔心訣,苗封狼讓我學會了毒蟲之術,獨孤殤教了我瞬空一劍。”
“雖然我天賦有限,但有你們三人的無私相授,我還是一飛沖天了。”
“玄術打得過我的,扛不住我的毒蟲襲擊。”
“毒蟲之術比我厲害的,防不住我凌空一劍。”
“武道能壓我一頭的,擋不住我的殺手鐧掌心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