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放盤坐下去,開始閉目養神。
翌日大早。
楊放面無表情,再次向著譚管事那裡走去。
“楊副管事,譚管事不在,讓我送一樣東西給你!”
路途中,昨晚的那名親信再次走來,手中捧著一個匣子,開口說道。
“什麼東西?”
楊放眉頭一皺。
“譚管事說,楊副管事一看便是!”
那位親信回應。
他將匣子放在了一側的石桌上便迅速離開這裡。
楊放面目陰沉,有種不好預感,走向石桌,用長劍挑開匣子。
砰!
一顆用石灰醃製好的頭顱,赫然映入眼簾。
面色蒼白,充滿恐懼,眼睛至今沒有閉合。
張小寶!
楊放長劍瞬間握住,目光眯起。
看來自己還是沒有保住他!
這是夜晚就被殺了?
不僅殺了他,還送到了自己面前。
楊放輕輕吸了口氣,儘可能地保持平靜,自語道,“原本我只是想安靜離開的,何必,何必呢”
所謂打臉,也無外如此。
他手掌伸出,讓張小寶的眼睛閉合,將匣子蓋上,而後託著匣子走入房間。
傍晚時分,和悅樓內。
氣氛融融。
笑聲響起。
譚管事與天龍幫四大堂主中的三位正在交談。
分別是袁嘯天、胡猛、趙二孃,除卻他們之外,還有數名天龍幫的骨幹,及譚管事的一位極其看重的兒子。
“實不相瞞,犬子譚尚對於袁兄的大名早已仰慕,曾不止一次向我透露,想要拜袁兄為師,如今袁兄在此,不如收下犬子如何?”
譚管事一臉笑容,看向三位堂主中的袁嘯天,呵呵笑道。
在他身邊,則站了一位十七八位的少年,身穿青色長褂,油頭粉面,頭髮束起,一臉期待的看向袁嘯天。
袁嘯天哈哈一笑,異常爽朗,道,“譚管事真是客氣了,你我之間是何等關係?只要譚管事不嫌棄我武藝低下,袁某豈敢拒絕?”
“好,這樣的話,老夫也放心了。”
譚管事面帶笑容,道,“尚兒,還不拜師奉茶?”
一側的少年,當即雙手捧起一個茶盞,恭敬開口,“請袁師喝茶!”
“嗯。”
袁嘯天微微一笑,接過茶水,用茶蓋撥了撥,道,“譚尚,從此之後,咱們大家都是自己人了,在我面前不用如此拘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