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可以交給我來處理,緊急情況部將會接手伊蓮娜的綁架案,我會協調各方資源,以最快的速度將那些綁匪繩之以法!”
山鷹聽了,微微點頭說道:“sir,在您將那些人繩之以法的時候,需不需要一個戰鬥技能嫻熟的人幫忙?
我的夥計現在還躺在手術檯上生死未卜,我想幫他要點利息回來……”
紹一古一聽,眼神有點奇怪的看了一眼安娜……
安娜拉著山鷹的胳膊,怒視了他一眼,咧著嘴咬著後槽牙,說道:“你是斯N登先生的保鏢,你怎麼能擅離職守?”
山鷹低頭看了一眼安娜掐著自己胳膊的手,他笑著摟著她的腰把她拉近了一點,然後用手掐住了她的屁股……
兩人對視僵持了幾秒,安娜忍著跳腳的慾望率先放手……
山鷹看到安娜服軟了,他笑眯眯的說道:“我相信有你和內務部特勤精英的保護,斯N登留在四季酒店很安全。
而且我們也不能排除攻擊者的目的,也許他們就是衝著斯N登來的也不一定。
為了斯N登的安全,我覺得我應該加入對那些恐怖分子的追捕,把幕後的王八蛋挖出來燒成灰揚掉……”
斯N登是個筐,山鷹的所有暴力活動都可以往裡裝。
安娜其實不太理解山鷹為什麼要蹚渾水,但是她還是第一次被山鷹用這麼堅定的態度對待。
這妹子猶豫了一下,最後點了點頭,看著紹一古說道:“部長先生,我覺得山鷹作為事件的親歷者,他可以為您的調查行動提供一定程度的幫助。”
紹一古是斯N登事件的局外人,但是他知道安娜的身份,知道她代表了誰,同時也知道她的母親艾琳是什麼人……
聽到安娜推薦山鷹,他微微猶豫了一下,看著山鷹說道:“你有什麼線索嗎?”
山鷹從口袋裡掏出了兩部預付費電話,說道:“我們在路上的時候,伊蓮娜和彼得分別給家人打了一個電話,除了這兩個電話之外,其他人都沒有跟外界聯絡。
我不知道敵人是透過技術手段鎖定了我們,還是知道了我們的目的地之後,推斷出了我們的行進路線。
但是可以確定的是,敵人在伊蓮娜或者彼得的家人中安插了眼線,或者監聽了他們的電話。”
說著山鷹看了一眼旁邊一直在耐心等待的基里爾,沉聲說道:“我建議在確認安全之前,讓伊蓮娜和彼得留在醫院。
等到一切水落石出之後,才能真正保證他們的安全!”
山鷹看到長相英俊的基里爾的時候,其實就產生了懷疑……
紹一古的出現,說明伊蓮娜的家人把她被綁架的事情通知了官方,或者說通知了普老闆,所以紹一古才會出現。
這種情況下,伊蓮娜家人出問題的機率很小。
但是馬洛菲耶夫家的人就不一樣了,這家人沒有報警,就說明他們跟綁匪是私下聯絡的……
而且看到出面的是大兒子基里爾的時候,山鷹很難不去想‘兄弟鬩牆’‘豪門恩怨’‘財產爭奪’之類的詞。
所以他說話的聲音比較大,讓一旁跟老媽抱頭痛哭的彼得都止住了哭聲,同時也讓基里爾的表情出現了變化……
山鷹本以為基里爾會說點什麼緩解一下,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基里爾居然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們全家的電話都被監控了……
在彼得被綁架的第二天,綁匪就聯絡了我們並且提出了要求,然後我父親的安全顧問就發現了我們全家所有人的電話都被監控了,然後我們雖然保留了原來的電話,但是有重要事情需要商量的時候,都會更換通訊方式。
彼得不知道,所以他報平安的時候打的是他母親的電話……”
‘他的母親……’
這句話一出口,山鷹就知道基里爾跟彼得估計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而且看樣子彼得的母親估計花瓶的屬性更多了一些,所以馬洛菲耶夫父子有重要的事情根本就不會通知她。
基里爾看著突然安靜下來的現場,他對著紹一古說道:“部長先生,我覺得我們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
有些事情不適合在這種場合中提起……”
說著基里爾看了一眼伊蓮娜母女,他微微的點頭露出了安慰的笑容,然後對著山鷹,說道:“那些綁匪既然還綁架了伊蓮娜,那就說明他們對伊蓮娜的家人也提出了類似的要求……
先生們,我們的敵人想要毀掉我們過去半年多的努力,我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對吧?”
基里爾略顯隱晦的話讓山鷹有些迷糊,但是很快他就結合馬洛菲耶夫家族的立場和羅杜金的重要的身份,判斷出了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