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瓜多只是一個開始,後面才是最難的部分,想要得到斯N登的國家和組織太多了。
只有應付完他們,我們才能找機會讓斯N登跟那些人見一面,這樣我們的任務才算徹底的完成。”
麋鹿聽了,厭煩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事情,一旦陷入其中,我們連誰是朋友誰是敵人都不能確定……
我其實有點後悔把事情告訴山鷹了,這裡的複雜狀況他不一定能應付,因為識別朋友和敵人就夠難的了!”
說著麋鹿看了一眼斜對面一對男女,他嫌棄的說道:“你的前妻安排過來的人感覺不怎麼樣,現在的阿爾法跟過去的阿爾法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依靠這些人的配合,我們真的能扛過去嗎?”
血狐之前一直都有些悲觀,但是現在他的情緒突然好了起來……
面對麋鹿的抱怨,血狐笑著說道:“要信任年輕人,就算你看不上他們,你也得相信艾琳的眼光和能力……”
麋鹿聽了,嗤笑著點頭說道:“也對,甩了你確實證明了艾琳的眼光……”
說著麋鹿看著今天第六次起身上廁所的斯N登,他煩躁的站起來,說道:“這傢伙好像要把自己種在廁所裡一樣,我去給他帶點好訊息,這樣說不定能讓他老實一點……”
……………………
莫斯科那邊忙碌的時候,山鷹再次回到了醫院……
已經從泰戈爾那邊得到訊息的泰莎,在山鷹回到醫院的第一時間就找到了他……
兩人在一間病房裡鬼混了一個多小時,這才回到了泰莎的臨時辦公室。
辦公室裡的監控裝置一直在共享那些記者對美利堅大兵的採訪記錄,幾個技術人員一直堅守在這裡……
看到泰莎進入辦公室,幾個技術員對視了一眼,然後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開始全神貫注的工作。
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把記者和士兵的對話,翻譯成泰語,同時配上泰語和英語雙語字幕,然後經過剪輯之後把成品直接發到外網上去。
山鷹向了電腦螢幕……
一個特別會整活的中年白人記者穿上了一套黑西裝,領口卡了一個牧師用的領結,冒充牧師像是老朋友一樣的誘導著一個重傷甦醒的美利堅軍官說話……
重傷甦醒的軍官腦子還是迷糊的,面對一個站在自己面前,還握著自己的手做臨終禱告的牧師,這傢伙第一時間想的就是自己要死了。
山鷹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大男人可以哭的那麼慘的,本應該代表美利堅力量的軍官,一邊哭著叫媽媽,一邊向牧師懺悔,對於自己可能下地獄這件事情充滿了恐懼。
山鷹去過很多國家,見識過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但是這種狀況真的是第一次見。
原來老美的一些人是真的害怕下地獄,同時他們也真的覺得自己可以在牧師的臨終禱告中獲得救贖。
看著那傢伙就像是電影裡的反派,面對和善牧師的祈禱,一五一十的把自己乾的噁心事兒交代出來,然後祈求上帝的諒解……
山鷹有點不理解的看著泰莎,說道:“你覺得這個靠譜嗎?”
泰莎果斷的搖頭,說道:“罪業是無法清除的,哪怕這輩子沒有遭到報應,下輩子也是要還的。”
說著泰莎表情冰冷的說道:“但是我等不到他們下輩子了,哪怕我不能斃了他們,我也要他們社會性死亡,讓他們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