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用的話最多200克。”廉鴻鳴思索了一下說道:“要不這樣,折中一下,就用400克吧,要是有什麼意外還可以及時控制。”
廉鴻鳴前面的話是對暢書評說的,後面的話卻是跟王志商量,且不論王志最後一味藥的劑量,單是王志能夠診斷出暢書評的病症,而且開出這樣的方子,廉鴻鳴就已經把王志放在了和自己對等的位置上了。
“400克有些少了,效果不明顯,要是用900克我有把握一劑見效。”王志淡淡的說道。
“王老弟,真的能一劑見效?”聽到王志的話,暢書評激動的問道,這病可是折磨的他夠嗆了,要不是他自身身子硬朗,現在絕對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九成把握。”王志肯定的說道。
“好,那就用900克。”暢書評牙關一咬下了決定。
“老暢,你要不再考慮考慮,或者和嫂子商量一下。”諸葛然建議道,王志三人進病房的時候,暢書評的妻子嶽蘭剛好出去給暢書評買午飯去了。
“不用了,我相信王老弟。”暢書評說道,暢書評說這話的時候可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與其說他是相信王志,還不如說是被病痛折磨的難熬。
“既然暢先生已經決定了,那麼小費你就照方抓藥去吧。”廉鴻鳴從暢書評手中接過藥方,在王志的名字旁邊又寫下了自己的名字,他知道沒有他簽字,費明是不會抓藥的。
王志站在邊上,看到廉鴻鳴竟然也簽上了字,心中也是一凜,對廉鴻鳴說道:“謝謝廉老抬愛了。”
廉鴻鳴擺了擺手,笑道:“既然你小夥子有信心,我老漢就捨命陪君子,今個也開開眼界。”
因為出於對王志藥方的好奇,特別是剛才有爭議的最後一味藥,病房裡面的人倒是沒有離開,都在等待著看結果。
大約三十分鐘後熬好的藥就端了過來,王志接過藥,聞了一下,試了試溫度,道:“藥非常苦,暢老師您就忍著點,最好一口氣喝完。”
“王老弟放心吧,這點苦我還是吃的了的。”暢書評被王志勉強的扶著坐了起來,端過藥,頭一仰閉著氣直接就喝了下去。
看到暢書評喝完了了藥,王志看了看時間,是中午十二點多,笑了笑對眾人說道:“讓暢老師休息一會,大家出去吃個飯吧,也到飯點了。”
此時暢書評喝了藥,眾人的心都在嗓子眼提著呢,誰還有心情吃飯啊,聽到王志的話,眾醫生壓根就當沒聽見,都等著看效果呢。
看到大家沒動,廉鴻鳴出聲了:“都出去吧,暢先生吃了藥需要休息吸收藥力,中藥又不是神藥,效果沒這麼明顯,等吃完飯回來小費給做個化驗看看結果。”
廉老德高望重,他這發話了,眾醫生可是不方便繼續留在這裡了,都是有些不情願的走了。
看到眾人都走了,廉鴻鳴笑著向王志邀請道:“小夥子不知道有沒有興趣陪我老漢一起吃飯啊。”
“廉老邀請可是讓人喜不自勝,我怎麼會拒絕呢。”王志笑了笑,和林雪研諸葛然三人陪著廉鴻鳴一起出了病房。
廉老邀請王志吃飯的地方是省人民醫院的飯堂,費明特意給安排了個小單間,加上費明五個人坐在一桌。
在醫院吃飯,倒是沒有酒,費明給幾人拿了一些飲料和茶水,大家邊吃邊聊。
廉老對王志的醫術很是好奇,這麼年輕就有如此醫術,不知道是誰的弟子,一開始就詢問了王志。
不過王志這身醫術可是來的神秘,自然是胡亂的推脫了一番,廉鴻鳴見王志不願多說,也不追問,他知道中醫界有些老古董可是有些怪癖的,有的就不喜歡自己的弟子隨意洩露師承,因此和王志聊了一些別的話題。
兩人都是醫術精湛,學識淵博,這一聊竟然一發不可收拾,一時間竟然忘了時間,大約過了五十分鐘左右,卻是有一名醫生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一進門就氣喘吁吁的說道:“費院長,暢先生他,暢先生他...”
看到醫生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費明頓時急了,還以為暢書評出事了,急忙喝問道:“暢先生到底怎麼了。”
這醫生被費明一聲呵斥,竟然氣順了不少,面帶喜色的說道:“暢先生看上去開始恢復了,氣色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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