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什麼?”田喜發頓時站起身來,不可思議的看著獵豹,王志這個名字在他的心中根深蒂固,他沒有一刻敢忘記,但是卻也沒有一刻想聽到。
“淡定!淡定我的朋友。”獵豹再次抿了一口酒,輕聲說道。
此時田喜發也知道自己失態了,慢慢的坐回了椅子上,不過雙眼卻緊緊的盯著獵豹:“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他自然不會認為獵豹口中的王志是別人,在此時,在他的面前,獵豹自然沒有必要和他說一個不相關的人。
“他殺了我的哥哥。”獵豹隨意的說道,就好像在說別人,不過眼中的殺機卻是一閃而逝,就是這一閃而逝的殺機頓時讓田喜發身子一顫。
想當年他也是軍人,和獵豹對峙過的,可是如今獵豹身上的殺氣竟然讓他感覺到膽寒,田喜發有一種深深的悲哀。
“我的朋友,我知道他也是你的敵人,你們華夏有句古話,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原本就是老朋友了,這一次更加應該成為朋友你說呢。”不等田喜發說話,獵豹接著說道。
“他殺了你的哥哥,我憑什麼相信你。”田喜發有些動容,不過卻是依然無所謂的說道,獵豹的為人他太清楚了,無所不用其極,即便是真的和獵豹合作他也要打起十二分的小心。
“前幾天有一個叫做獵狼的殺手去刺殺王志,如今已經死了並不是什麼秘密。”獵豹說道。
“需要我做什麼?”田喜發問道,他這算是答應了和獵豹的合作,王志他隨時都想除掉,如今有獵豹這個機會他真的不想放棄。
“我知道他現在就在東海,在湖西市,你要是……”獵豹將嘴巴湊到田喜發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一番。
“你就敢保證他一定會來?”聽完獵豹的計劃,田喜發雙眼一亮,不過還是有些猶豫的問道。
“這個就要看你了我親愛的朋友,要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你也做不到,那麼我們就沒有必要合作了。”獵豹笑道。
“好吧,我儘量將他誘來河西,預祝你們計劃順利。”田喜發端起酒杯,一掃剛才的頹廢。
“祝我們順利,我親愛的朋友。”獵豹笑道,他一直喜歡西方人的優雅,因此總是做出一副淡定從容的樣子。
看著獵豹消失在酒吧的門口,田喜發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端起桌子上的酒瓶將剩餘的酒一飲而盡,這才搖搖晃晃的走出了酒吧。
“王志,我要親眼看著你死。”走出酒吧的大門,田喜發抬頭仰望著星空,心中喃喃的吶喊道。
看到田喜發再一次醉醺醺的回來,胡宜蘭深深的嘆了口氣,也沒有多說什麼,伸手將田喜發的外套逃下來,掛帶邊上的衣架上。
“你坐一會兒,我給你泡杯解酒茶。”胡宜蘭說道,他也知道如今田喜發心中的苦楚,即便是心中埋怨也不好說什麼。
“宜蘭啊,這一段時間苦了你們娘倆了,等這次的事情完了我們就出國去,找個地方住下,離開這傷心之地。”田喜發雖然喝多了,但是腦中還是有些清醒的,看著半年間老了幾十歲的妻子嘆息道。
在江陵的時候原本他對胡宜蘭其實已經沒有多少感情了,早在外面包了情人,但是那一次的事情胡宜蘭卻是為了他哭著哀求她的老父親,他心中感激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又幹了什麼事情?”胡宜蘭聞言急忙問道,也顧不得去泡茶了,田喜發貿然間說要出國,她怎麼能不胡思亂想。
“哎!我不甘心啊,我要為咱兒子報仇啊。”田喜發嘆息道,說著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一個五十歲的男人嗚嗚的大哭,著實讓人看著心酸,可是他卻忘了他自己這麼多年禍害了多少人,忘記了死在他槍下的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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