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楠能不惶恐嗎,這高階住宅區規矩很多,保姆該幹什麼不敢幹什麼都很嚴的,這肆無忌憚的在主人家沙發上看電視就是大忌。
原本她也一直守著規矩不敢逾越,不過這王志自打第一次來了以後,幾乎半年都沒來了,杜楠也慢慢的放鬆了,反正家裡沒人,她一個女孩子守著這麼大一間屋子難免無聊,因此就隨意了不少,沒曾想這次竟然被王志逮了個正著。
“呀!你還金屋藏嬌呢,不錯啊。”水雨萌也看到了杜楠,杜楠不過二十三四歲,長得很清秀,此時正穿著睡衣,水雨萌並沒有想到是保姆,頓時氣呼呼的看著王志,這傢伙也太不檢點了吧。
杜楠原本就嚇的不輕,此時聽到水雨萌的話,更是眼淚都快出來了,害怕自己丟了這份工作。
“別亂說,看看把人家嚇的。”
王志苦笑了一聲道:“這是別墅區配的保姆,我平常不在負責打掃屋子。”
“哦!”
水雨萌頓時氣消了不少,她雖然和王志只是朋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就突然生氣了,此時聽王志一解釋,心中輕鬆了不少,看到杜楠楚楚可憐的樣子安慰道:“好了,沒事了,趕快去睡覺吧。”
杜楠聞言如蒙大赦,急忙匆匆的跑回屬於自己的房間,心中祈禱,希望明天主人不會繼續追究。
此時水雨萌也累了,自顧自的上了樓,找個個房間衝了澡睡覺去了。
王志也是被折騰的夠嗆,也洗了洗睡了。
京都人民醫院。
錢海給父親服下藥,一直在邊上守著,謝國強也沒走,想看看這藥丸的神奇。
大約過了三十分鐘左右,一直昏迷不醒的錢草根突然“唔!”一聲,睜開了眼睛,把邊上一直盯著的錢江嚇了一跳。
“謝老,我爸醒了,您快過來看看。”錢江急忙喊道。
謝國強正坐在邊上看書,聽到錢江的喊聲,將書一扔,急忙走了過來。
“錢老,您感覺怎麼樣?”謝國強看了錢草根一眼,發下氣色好多了,笑著問道。
錢草根醒了之後就很清醒,完全沒有初醒時的迷糊,看著謝國強道:“老謝啊,這次麻煩你了,我感覺好多了,就是有點餓。”
“好,我這就去給您弄吃的。”錢江說了一聲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錢海也是滿臉喜悅,這父親想吃東西了,說明好了啊。
“謝老,您再給看看,我爸是不是好了。”錢海希冀的說道,這要是真好了,他就暫時不用那麼求著王志了。
“嗯,我看看。”謝國強走上前去就給錢草根把脈。
這不把脈還好,一把脈,謝國強的眉頭就皺起來了,這錢草根的脈象很奇特啊,好像完全康復,又好像迴光返照,反正就是暫時沒事,但是持續不了多久,也就是三四天的樣子。
“怎麼樣?”錢海急忙問道。
“暫時沒事,放心吧。”謝國強說道,心中卻是震撼不已,這藥簡直太神奇了。
中午謝國強來的時候,錢草根的脈象很虛弱,時隱時現,已經近乎油盡燈枯,隨時可能撒手人寰,他給開了一副方子才暫時將命吊住,但是也不過是杯水車薪,以他估計絕對撐不到天亮,可是這服了王志的藥丸,錢草根竟然醒了,而且生命力旺盛,雖然說後繼乏力,不能持續,但是和中午的奄奄一息比起來絕對算是天上地下啊。
“暫時沒事?”錢海聽到謝國強的話,心中一暗,果然還是沒好啊,這藥難道就真的只能保住三天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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