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是幾個日本人,聽說他們住在萬都,不知道是哪個房間。”王志也不客氣,開口問道。
“幾個日本人?”聽王志這麼說,張飛宇頓時提高了警惕,他之所以在大廳待著,就是因為發現那幾個日本人中有個高手,因此才隨時防備。
而且就在剛才,他發現那個高手竟然被人打傷逃了回來,這心中還在猜測,不曾想王志後腳就找了過來。
張飛宇想著抬頭看了王志一眼,心中猜測,莫不是這幾個人得罪了王志,被王志打傷了?
“怎麼,張少不知道?”王志見到張飛宇半天不說話,奇怪的問道。
“知道,知道。”
張飛宇急忙點了點頭道:“王醫生請跟我來吧。”
張飛宇將王志領到司馬峰幾人所在的房間門口,就急匆匆的走了,這事他必須要通知南天,如今王志看樣子來者不善,要是在萬都和這幾個日本人發生衝突,可不是什麼好事。
司馬峰剛剛給宮本山賴服下藥,在沙發上假寐,考慮著眼下的情況,對於王志手中的縫合線秘方,他是勢在必得。
上一次前來,他就是為縫合線而來的,不過意外發現了馬正九手中的那半本古書,覺得有點來歷,因此才讓宮本山賴搶了回來,沒曾想王志也在當場,竟然發現了一絲蛛絲馬跡。
當時嚴金明雖然沒有足夠的證據,但是因為王志提供了線索,自然是讓人一直監視著司馬峰幾人,司馬峰無奈,只好暫時回了日本。
這一次來,原本是打算先讓宮本山賴去王志的住處看一看有沒有什麼線索,然後再作計較,不曾想竟然遇到了包青痕,打草驚蛇不說,還讓宮本山賴受了傷。
司馬峰正思考著,突然門鈴響了,司馬峰睜開雙眼,向邊上的一位青年看了一眼,示意前去開門。
房門開啟,王志大咧咧的走了進來,看了一眼靠在沙發上的司馬峰道:“南村先生再次光臨江淮,怎麼不過來打聲招呼,反而鬼鬼祟祟的,要是惦記上我什麼東西就直說嘛,說不得我一高興還真給了你。”
司馬峰沒有想到王志來的如此之快,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吃驚,不過他也是經歷過不少陣仗的,慢慢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笑道:“我還正說這兩天去拜訪王醫生呢,沒曾想您竟然先來了。”
司馬峰說著看了邊上的青年一眼道:“還不給王醫生上茶。”卻是絲毫不提剛才的事情,對於王志的冷嘲熱諷也完全的忽略了。
“喝茶就不必了,把剛才那個鬼鬼祟祟的傢伙叫出來的,打傷了我的人,豈能這麼簡單就算了。”王志毫不客氣的說道。
原本他就對司馬峰很是不屑,如今包青痕被打傷,他可是正在氣頭上,他還沒找司馬峰的晦氣,這司馬峰倒是先找上門來了,要是不給對方一點顏色,還真以為他王志好欺負呢。
“王醫生這話是從何說起?”
司馬峰不解的說道:“我這昨天才到江淮,要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王醫生,還希望您能諒解。”
司馬峰這時只好裝傻充愣了,他這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到,自然是不能被王志得罪的死了。
“哼!”
王志冷哼一聲,身子無風自動,很是詭異的就到了司馬峰跟前,一隻手掐著司馬峰的脖子,將司馬峰輕輕的提起道:“別再我面前來這一套,告訴你,你的底細我是一清二楚,只是不屑理會,你不要自己找死。”
司馬峰和邊上的兩個青年都沒想到王志說動手就動手,都是有些懵了,司馬峰被王志掐著脖子,很快就漲紅了臉,臉色難看的盯著王志道:“王醫生,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南村一木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惹的。”
“呸!”
王志伸手一推,將司馬峰扔到沙發上,不屑的道:“狗屁的南村一木,司馬峰,我要是你就乖乖的窩在那巴掌大的島國,一輩子也不會回來,你自己不要臉,也不怕給你師傅蒙羞。”
“你…”
司馬峰狼狽的從沙發上爬了起來,不善的盯著王志道:“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在我面前提起我師父,我學醫的時候你還穿著開襠褲呢,不要給你幾分臉面,就真把自己當個人物。”
司馬峰最恨的就是別人提起自己的過往,此時也是顧不得和王志撕破臉了,冷聲說道。
“是嗎?”
王志不屑的笑了笑道:“好,既然你自認為自己學醫多年,那麼我今天也和你打一個賭如何?”
“怎麼賭,賭注是什麼?”司馬峰冷聲問道。
“就賭醫術,你要是勝得了我,你想要的東西,我就給你,你要是輸了…”
“我要是輸了就此回日本,致死不踏進華夏半步?”司馬峰直接說道。
“太便宜你了,你要是輸了,就學島國的那個所謂的忍者,切腹自殺吧。”王志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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