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少你就一點都沒練過?”
“小生都說了我知道真氣這碼子事兒,也見過八爺爺有本氣功心法,偷偷練過,可不知啥原因,丹田只要一調氣息,就立即流到腦袋裡去,然後就啥都感覺不到了,所以不再練啦~”
“嗯~既然不知什麼原因~索性不去管他~玉少的武功與法寶目前還是能夠彌補這個缺陷的~也許以後機緣巧合~玉少會有所開竅的~”
“就是!小生都不在乎,老爺子你就甭擔心了,咱們快吃,然後趕緊上路,換個村子繼續做生意去~”
……
眾人吃光了饅頭鹹菜,收拾妥當出發,繞過毛阿叔“行騙”過的村子,一路前行,走了幾十裡山路,天色已然暗了下來。
“玉公子,你看山腳下有個村子,咱們要不今晚就去那借宿吧?”
“算了吧,打擾人家幹啥?咱們找個背風的地方睡一晚就行,不過晚上過去捉‘鬼’不更像回事兒麼~”
“玉公子的意思是?”
“嘿嘿~勞煩老爺子過去掙點盤纏唄,不躁兄弟陪你繼續去演演~”
“唉……好吧~”
毛阿叔與殷不躁走後,朱三彩從附近蒐羅來一堆枯葉乾草,收拾出一個偌大的地鋪來,玉小魚與虎童噗通趴到上面,打著滾。
“你可真有本事,荒郊野外的也能弄出這舒坦的床來~”
“是啊~三彩兄弟雖然沒啥武功~後勤工作倒是做得相當到位~咦~你這是又在做啥~”
殷不驕見朱三彩往“床”上不住地噴著口水,好奇的問道。
“津液香~睡在上面聞得久了,就不會喜好葷食啦!”
小魚和虎童一個激靈就爬了起來,任憑蓬頭鬼怎麼勸說都不再躺到上面了。
過了沒不久,毛阿叔從山下跌跌撞撞地跑了回來,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侯有吉趕緊迎了上去,將他扶到眾人身邊。
“老爺子你這是咋了?殷不躁呢?”
“他為了救我,應是被村裡的人扣下了!”
“啥?!那咱趕緊去救他,好囂張的村夫!”
虎童騰地火起,就要往山下奔。
“虎童且慢~老爺子~快給我們講講怎麼回事~”
“我們進了村裡,不躁兄弟就說感到那裡有鬼氣,可貧道敲誰家的門要幫他們除鬼,都被人攆了出來,說我胡說八道……”
“嗯~那我兄弟呢~他就能認出鬼怪啊~怎麼不讓他先看看呢~”
“不躁兄弟也是納悶,說村中鬼氣不小,可就是看不出鬼在哪裡。後來那個村子的村長來了,帶著好幾個村民,圍住我就是一通撕扯,罵我騙子……”
“那不躁呢?”
“他趕緊從我身後現了身,想嚇跑他們,可誰想,那些村民竟會武功,不躁兄弟拼了勁才擋住他們,讓我逃了出來,現在想必已經被他們捉住了!”
玉小魚一聽,皺著眉頭道:
“三彩、有吉,你倆在這兒陪著老爺子,待小生過去看看怎麼回事。”
他帶著殷不驕與虎童,匆匆下了山,剛到了村邊便看到一群村民拿著農具棍棒堵在村口向他們張望,殷不躁被五花大綁地捆在一個木樁上,身上受了不少的傷。
“玉少~這裡鬼氣的確很重~想必這些人都是御鬼士~身上定收著厲鬼~我等要多加小心~”
玉小魚點燃菸袋,拈在左手,一邊輕輕抽吸一邊仔細打量著這些村民,待走到近前,他對殷不驕微微笑道:
“不驕你這回可是看走了眼~他們可不是什麼御鬼士。”
“可鬼氣為何如此凝重~難道這些村民就是鬼~”
“不!這個村子才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