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慧仙等人聽得玉小魚此言,立時滿臉的疑惑,在張圓圓的不住追問下,玉小魚只得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眾官差聽了,面面相覷了片刻,竟不知該如何處理。
蔡天傲看了看李慧仙,低聲對著張圓圓說道:
“你這大哥可真能惹事,雖然聽著挺過癮的,可你讓我們怎麼辦……”
“玉公子雖然手段低劣了些,但也畢竟是俠義之舉,還望以後多加註意,切莫如此生事,這次……權當我們沒有聽過吧,你說呢,師兄~”
“哈哈哈哈哈,嗯,既然夫人如此說了,那在下怎敢有甚疑義,兄弟們你們剛才可曾聽見過什麼?”
蔡天傲這麼一說,身邊眾官差連忙釋然的神情,搖頭皆稱不知。
“啊?感情大叔大嬸是兩口子啊~夫妻攜手辦案,真是羨煞小生也~”
“別油腔滑調的,走吧,跟我們進城!”
張圓圓拽著玉小魚說道。
“哦,我們還是不去了,為兄是個嫌麻煩的人,不給賢妹添亂了~”
“放心吧,我師父師爹都這麼說了你還怕啥,絕對讓你進城後耀武揚威的橫著走~”
“賢妹咋這大的口氣?”
“跟我們走就知道了~”
“額……”
“再他媽囉嗦,本姑娘現在就抓了你!”
玉小魚無奈,只得點頭同意,這時,蔡天傲已讓人騰出兩匹馬,給他和毛阿叔騎乘,小魚讓眾鬼進了琴匣,抱著小鈺兒上了馬,隨著眾官差一路疾行,奔向鄧州府。
眾人到得城下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蔡天傲著人拿著符牌叫開城門,入了城中,可剛走了沒多遠,就被一群穿著雜亂、手持兵刃的人擋住了去路。
“都站那!那個穿白衣服的可是玉小魚?”
人群中走出個彪形大漢,這立冬的天氣已是冷颼,他卻穿個單衫,敞著懷,手裡拿著根打鬼銅鞭,指著玉小魚嚷道。
“額……啊,是我。”
“呵呵!小子夠膽!闖了這麼大的禍還敢來我們這兒,也好!省得大爺我們出去尋你,趕緊下馬受死!”
“他媽的,你們什麼人?!誰的路都敢攔!特麼活膩歪了吧!”
蔡天傲身後一個官差喝罵道,玉小魚一聽,心中暗想:呀呵,感情身邊這些都是橫主,聽著挺痛快的。不過卻擺出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拱手道:
“不知小生哪裡惹了各位,還請明示,讓小生死也死個明白。”
“老子是天師會山南道分會鄧州組的組長,鄧三功!剛才是誰叫喚的,特麼給我過來!”
那官差滿臉怒容,剛要下馬,田寶琪卻把他攔住,自己輕輕從馬上跳下,來到鄧三功面前拱手道:
“剛我那兄弟火氣有點大,請鄧組長消消氣,我們是從京都過來辦案的,還請行個方便把路讓開~”
鄧三功打量了下田寶琪,又瞄了瞄馬上那些人,的確都是官差打扮,便壓了壓語氣,拱了下手,橫橫的道:
“既然是京裡來的官爺,我們也不為難,不過得把那個姓玉的小雜種留下,他跟我們過節大了去了!”
“呵呵,在下初到貴地,竟不知小小的地方幫派有如此大的能耐,聽得是官府辦案也還要講個條件才能放行,難道你們把鄧州府都給霸佔了?”
鄧三功一聽田寶琪這話,眼睛一立,銅鞭往肩上一扛,冷笑道:
“我見你小子挺客氣的,又是這身打扮才給點面子,誰知道你們到底是哪裡的?沒準和姓玉的小雜種一起都是招搖撞騙的呢!我們可是衡教麾下,給皇上辦事的,你們到了這地兒就得聽我們的,趕緊走,把人留下!”
話音一落,田寶琪嚓地抽出腰刀,一個側身抵了上去,鄧三功大驚,趕緊揮鞭要砸,可田寶琪的刀尖已經抵住了他的咽喉,
鄧三功身後眾人頓時叫罵了起來,舉著刀劍就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