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能有清一色現役軍人保護,背景可以深厚到不可思議,但那又如何?你是要面子的人,也是年輕的孩子,除了乖乖派車送我回學校,還能幹什麼?”
“看來你是真的很不知道進退。”
“好啦,無非是一個老套故事,正如我曾經對一個小娃娃說的那樣,你爸爸媽媽生你之前也是孩子,他們也害怕,強撐著學習做父母,誰也不欠你,嗯,你也一樣,二位都是被一段無法控制的婚姻捆綁,既然無法反抗,就躺在那享受唄,何苦難為自己,連累我這樣的可憐人。”
那個一直跪著的陳小安忽然叫道:“你當我願意娶……”
“掌嘴!”
王劍搖搖頭,他似乎非常感觸:“這真心不是夫妻生活,如果你需要一個面子上過得去的老公,矇騙長輩和世人,為什麼不找個好控制的,反而找這種做夢的藝術家,說真的,我希望十分鐘內看到那輛車,把我送回學校去。”
“給他準備車,離開這以後還多嘴就幹掉他。”
“好吧,真是個被寵壞的小姑娘啊,忠言逆耳都不肯接受,好了,你們夫妻好好談談吧。”
王劍站起來,又吃了口餅乾,說道:“我十分想見做這點心的人,那我就不客氣了,就當精神損失費了。”
他將那盤子中的點心一把拿在手裡,好像一位凱旋的將軍那樣,昂首離開。
他忽然記起那些什麼女總裁的貼身保鏢或者贅婿的逆襲什麼的小說,再看看這位,就知道那根本是扯淡,當然了,對王劍來說,趕緊回家去,今天打這一場,得到20萬,加上之前的積攢,也有了300萬的現金,起碼開公司最初的投資是差不多了。
他為什麼要同情陳小安,明知道回去會被扁,還這麼回去,無非是靠人家吃飯而已,而那位始終看不見臉的貴女,無論是什麼長相,人家的權勢地位都不是自己可以同情的。
而且,這輛定製車就不是凡品,那厚厚的鋼板,以及似曾相識的味道,讓他猛然想起了傳說中銀行保險櫃的鋼板。
回到學校沒花多少時間。
不過,在門口,隨著這車不斷接近,學校的門衛突然出現了。
法痴好似一尊門神,在那瞪著王劍,下車,劃卡進門,似乎帶著狐疑,王劍討好式的笑了笑,又馬上毫無興趣的回到自己的門房去了。
以全校來說,幾乎誰都知道法痴很強,但幾乎沒人能在他那混到什麼好處,衣服頭髮披在背後的披頭士造型。
當然,想了想之前在會所偷聽到的東西,他給自己定了任務:以最快的速度拿到車本,然後買車。
會所的情況暫時觀望,但一個內部組織的編號到了“十三”“二十一”的數量,聯想到死去的金九斤的“九”,如果一個人就代表一個很有實力的會所的話,那他們真是強到不可思議。
嗯,最後的最後,學校裡不方便開車,那就買輛腳踏車吧。
王劍看著無數人群吵鬧著經過,回宿舍區,聽他們的說話,卻是龍亦菲的課程完畢,一個個滿足的很。
嗯,一星期內完成技術儲備,以及開辦禮花法術有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