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那名喚作劉坤的少年,不過堪堪抵擋了十餘個回合,便狼狽萬分的摔落在地上,一隻胳膊詭異的彎曲著,不過就在仇無淚要再下重手的時候,便大聲認輸了。
兩聲兩場之後,仇無淚並沒有繼續挑戰,扭身朝著走下場去。
雖然這兩場都已經獲勝,但是他的消耗也非常之大。無論是修為還是武技,仇無淚和劉桐相差無幾,不過是憑著一股悍不畏死的氣勢取勝而已,之後又乘勢打敗劉坤,幾乎已經到了極限。
“下一場,短刀門趙北,挑戰張家張鈺”
……
戰場之上,各家小輩的拼殺頻頻上演,勝負各有,但是卻再也沒有出現之前那麼慘烈的情況。
不過人們的心思卻不在這裡。大家都這道,這不過是開場熱身罷了,真正的重頭戲還在後面。
此刻的雲笑天早已經冷靜了下來,不過心中卻翻江倒海一般。
剛才仇無淚那個手勢,分明就是蝶兒村在祭祖儀式之中的起手式!
即使這一世的雲笑天靈魂已經逝去,但是對這種祭祖儀式趨勢從小就耳濡目染,可以說已經深入骨髓,斷不可能看錯。
這少年應該是蝶兒村的故人無疑了!
你到底是誰?
為什麼要帶上面具,是怕報復?還是隱藏什麼?
蝶兒村的血案到底和這劉家有什麼關係?
……
雲笑天有著一堆的疑問想要弄明白,他甚至恨不得現在就衝向前去,把仇無淚的面具摘下來問個清楚。
但是,雲笑天畢竟兩世為人,既然當初那些兵痞已經被封不平滅殺,那麼還能出手做出屠村之事,肯定不是一般的江湖紛爭那麼簡單。
越是在這種敏感的時候,越要沉得住氣!
啊……
一聲悽慘的叫喊聲,把雲笑天從沉思之中驚醒。
這次爭奪幾乎到了尾聲,最後留在場上的,恰是展家三名小輩,以及代表喬家出戰的段氏兄弟。
放眼望去,戰場之上,一名少年單膝跪地,手中的一杆銀槍已掉落在一旁,恐怖的是,少年的胸前一道深可見骨傷痕從右肩劃下,直達下腹,鮮血汩汩的流出來,如果不是情急之下避開了一些,恐怕就要開膛破肚了。
這名少年,正是展家那位名叫展波的少年,雖然仍然目有不甘的沒有認輸,卻早顯然已經沒有了一戰之力。
在他對面,另一名少年有些邪魅的笑著,彷彿在戲弄自己的獵物一般,只見他扭了扭身體,寒聲說道:“嘖嘖,展家的後輩也太不堪一擊了吧,我還沒有過癮呢!怎麼,不服氣?你最好別認輸,老子可還沒有玩夠呢”。
說著只見他一步一步的緩緩朝著展波走去,右手上一把弧形兵器靈巧的飛舞著,像是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隨時要取人性命。
“哼,段雷,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我展家的男兒豈是貪生怕死之輩?”展波靈力運轉之間,身上的傷勢剛剛止住了流血,一伸手,將一旁的銀槍握在手中,搖搖晃晃的勉強著撐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