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鳥市老大這幾天也沒閒著,彙報完畢後,駐進辦的主任陪著老大就在首都四處拜訪一些老同志,特別是從邊疆出來的,或者曾經在邊疆工作過的。
打著過年看望拜訪老同志的藉口,主要談的是此次茶素和水木角力的問題。
這要是往年,鳥市這邊是不敢這樣的,不過今年不一樣了,上級主打一個不偏不倚當裁判。
水木和邊疆一看這個情況,大家都開始八仙過海了。
某軍區大院的蘇式小樓裡面,鳥市老大拉著哈密瓜、酒棗、各種的奶製品,還有一些奶疙瘩了,主打的就是一個邊疆特產。
這些東西看著不值錢,可這群老頭就是喜歡這些啊,說實話,這些東西送給張凡,張黑子都能跳著腳罵人。
可老頭老太太們珍惜的啊,雙手不停的撫摸。
“老領導啊,邊疆老百姓懷念您啊,您當年在邊疆修的引水渠,年年都有老百姓站在渠水邊上呼喚您的名字啊!
您嚐嚐,這個酒棗就是用您修的渠水灌溉的,棗都賣到歐洲賺外匯了,這些專門都是挑的個大的,等著您回去嘗一嘗,可等啊等啊的,您一直抽不出時間。
就弄成酒棗託付給我,送來讓您嘗一嘗啊。您嘗一嘗,甜不甜。”
牙都沒有的老頭,抓著酒棗舔啊舔,“甜,以後不要給我留了,都拿去換外匯,老百姓的生活還很困難的。”
“哎,是啊,這都是我們的工作失誤啊,不過老領導啊,有這麼一個事情,我要給您彙報彙報啊,茶素醫院……
我們難啊,水木的欺負我們啊,就欺負咱們沒有人啊,這要是江浙,齊魯的,他們敢這樣嗎?
就是欺負我們沒有人啊!欺負我們的歷史地位不重要啊!”
老頭聽的血壓都高了,氣的都開始哆嗦了。然後老頭開始聯絡還健在的,或者一些有能力的疆二代。
“你爹要是在,肯定會幫著邊疆說話的,你是吃著邊疆水長大的,你不能裝死人不說話。”
效果還是有的,張凡這幾天電話多的就和酒店負一層的保健中心一樣。
“張院,你這邊現在需要什麼?”
需要什麼,肯定是需要錢了。
有人說張黑子你還缺錢嗎?如果這個科研不這麼重要,說實話張凡拉著周邊幾個斯坦和土豪國的大佬,用點他們的私人賬戶就夠張凡花了。
但這種科研,別說其他人了,張凡自己都絕對不會同意讓外資進入的。
這種科研,說個不要臉的話,甚至可以是決定國運的一種科研了。
未來,能源、生物絕對是一個國家最核心的競爭力。
而茶素醫院的這個科研,就是生物領域的代表之一,一旦成功。
不說蛋白,光一個植物害蟲的一個無害化處理估計都是一個巨大的市場。
所以,就算土豪國給多少錢,張凡也不會接受的。
你說他狹隘也行,你說他沒國際視野也成,反正他就和大多數的華國老百姓一樣,看不慣這個看不慣那個,但骨子裡還是希望這個國家能牛逼。
專案都還沒確定呢,張凡就已經開始收錢了,別人不敢,他敢!
“具體股份到時候還要詳細談判,不過我能保證的是你可以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