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人,最多就是學校和醫院之間的內部問題,張黑子臉厚一點,也就給賴過去了。
但這種產業問題,絕對不是黑子撒潑打滾就能給糊弄過去的。
尤其是遇上資本的時候,張凡絕對不會掉以輕心的。
汽車行駛在邊疆的高速上,年底的邊疆高速路不像是繁忙的內地高速。
車輛不多,茶素的車隊幾乎可以說是飛一樣的在高速上,軍車,警車跟著張凡,像是押運黃金一樣。
張凡努力的壓了壓心中的興奮,半眯著眼睛看著遠方連綿不斷的雪山。
湛藍湛藍的天空中不見一絲絲的雲彩,積雪把原本圓肥的山峰修飾的好像格外的修長。
不過仔細看看,連綿不斷的雪山,又像是一個一個高低不同的美女穿著白紗平躺挺胸一樣。
車隊飛一樣的進入鳥市,鳥市的這邊直接給張凡的車隊給與了最高的路權。
西北的漢子排著長隊,不樂意的瞅著茶素的車隊罵娘,“把他孃的,又是茶素的黑子來了。這尼瑪牛逼的,咱老大都沒這個牌面,這個貨是要造反嗎?
來一次封一次路,來一次封一次路。把他能的!下次他能給我走個後門掛個他的專家號,我就不罵他了!”
車隊進入大院,白秘書跺著腳在大樓下,焦急的望著馬路,看到飛馳而來的車隊,他臉上的花朵盛開了。
“張院,您終於到了,領導都催了不下十次了。”
“辛苦了!”張凡點了點頭,臉上沒啥表情。
來的路上,張凡已經壓住了自己的興奮。
白秘書看不出好壞,他也收斂了笑臉,心裡想的是,千萬不要是茶素某個不睜眼的惹到這個大爺了啊。
快步進入辦公室,領導估計從早上就已經推掉了所有的工作,甚至連檔案都沒有看,就靜靜的坐在辦公室裡等待著張凡。
一進門,“先喝口茶,熱熱身子。”領導親自給張凡泡茶倒水。
白秘書尷尬的想去接手,但又猶豫了一下。
“行了。你去忙吧,有人來,你攔著一點。”
張凡喝了兩口茶水,“領導,是這麼一個事情……
如果咱們拿下這個專案,這幾乎就是一個孵化基地,不說整個邊疆怎麼樣。
我敢說,咱們茶素絕對能成為一個類比蘇大強的那種強百的市區。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水木甩不開我們茶素,我們茶素也甩不開水木。
就算不用水木,也不得不用大北,與其和大北磨合,還不如繼續和水木合作。
但,現在問題也來了。
水木他們這邊合作的資本也不少,現在他們咬著這一塊不放嘴,我們優勢不大啊。
所以,我現在已經沒辦法了。”
說完,張凡靜靜的拿起茶杯,鳥市的老大靜靜的閉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