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不光自己去了，直接拉著醫院在家的領導全都去了，這是對常秀麗的認可，也是對她老公的尊重。
說實話，南湖菜，張凡知道的還真不多，就一個毛氏紅燒肉，還有一個就是邵華愛吃的臭豆腐，好像其他的也不怎麼聽說過。
常秀麗站在門簾不大的小飯館門前，文質彬彬的怎麼也不像是一個會招攬客戶的老闆娘。
看到張凡帶著醫院一群領導抵達的時候，她都不知道要說點什麼。
還是老陳出面當了知客。
飯店雖然不大，但相當整潔。
來恭喜的大多數都是茶素醫院的同事，常秀麗老公的朋友也來了幾個，但都不多。
第一個菜就是辣椒炒肉，綠辣椒掛上油脂看著就格外的豔麗。
論吃辣，各省有各省的特色，如果說西江是胡幾把辣，南湖的辣就和南湖的女人一樣，清清爽爽的辣，不委婉，不含蓄，愛就是愛。
就說辣椒炒肉，這個菜各省都有，西江的辣椒炒肉都不能描述，紅辣椒配著綠辣椒的，別說吃了，看著就已經辣到流口水了。
而南湖的辣則更具特色，第一口好像也不辣，第二口有點燙，然後越吃越辣，可奇怪的是越吃越香，欲罷不能，就和南湖的妹子一樣，或許第一眼不驚豔，可越往後，越是韻味悠長。
還有香煎金錢蛋，真的就像是南湖女人的寫照。一口下去，就是簡單的油炸雞蛋的味道，可再仔細咀嚼一下，微焦的辣椒開始發力了，辣椒激發出蛋黃脂肪和蛋清蛋白的味道，焦香混合著蛋白脂肪的香味，在口腔中匯聚，越咀嚼越是有味道。
然後越吃越多，最後，米飯吃撐了！
張凡不是太喜歡吃辣，不過今天，他是吃了很多，米飯都吃了四碗。
吃完辣菜，又喝了幾口米糊糊，據說是南湖的特色。
“以後，把這個飯館也加入咱們醫院的指定招待飯店！你聯絡一下茶素，看他們平日有什麼餐飲招待的，如果方便的話，放在這邊也挺好的。”
老陳點了點頭，笑著給常秀麗說：“常主任，你別說，咱茶素還真沒老道的南湖菜，你們兩口子算是彌補了咱茶素餐飲界的空白啊！”
張凡說完，常秀麗的老公都不知所措了，而常秀麗眼珠子都有點紅了，估計下一次有什麼傳染病爆發，都不用張凡動員了。
而老陳幾句話氣氛明顯就輕鬆多了。
牛馬，需要的真不多，但凡你給點尊重，給點草料，他真的會給你賣命的，可惜，現在的老闆和領導好像覺得這些都不需要了。
茶素這邊張凡忙完，本來是直飛首都的。結果，還沒出發呢，鳥市這邊就打來了電話，讓張凡飛首都之前，先來一趟鳥市。
張凡一尋思，覺得鳥市估計就兩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油城醫院的事情，他也聽老陳彙報過，說是油城這邊的醫院現在有點不上不下了。
內科很多頂級和次頂級專家有意向，但外科這邊卡殼了，別說頂級和次頂級了，知名一點的外科醫生都請不來。
這次非讓張凡去鳥市，張凡估摸著這是要讓自己出頭挖人了。
第二件事情就是脂肪代謝這邊的股份問題，估計就是想少給點錢，然後多拿點股份。
一路上，張凡、老陳還有王紅都沒閒著，三個人不停地預估著鳥市這邊的事情，三個人湊在一起弄了好多應對措施。
張凡的想法是，股份絕對不可能多給，但錢一點都不能少要。
至於醫院，張凡肯定不會出頭給他們挖人的，有這個工夫，我為啥不給自己的醫院挖人，真是的！
結果，進了鳥市辦公室，全然不是這麼一回事情。
一路上做的應對措施，一個都沒用上。
鳥市這邊的領導格外的客氣，弄的張凡都覺得他們是不是有什麼更大的謀求？
其實，鳥市這邊也緊張了。
其他城市挖張凡，他們根本不當回事。
但京市不一樣啊，據說京市這邊是真的開會了，這就讓鳥市緊張了。
“聽說這次資金緊張？沒事，該花就花，不要有太大的壓力，我這邊還有一筆款子，我給你特批了，你帶回去，我們邊疆這點底氣還是有的。
有些賬目不好走，不行你再把八缸拿出來報銷幾次！”
弄的張凡都不會了，張凡緊張的都不敢出招了。
“要不，我幫著找幾個外科主任？”張凡都不好意思了，真的！還是臉不厚心不黑啊，別人對他好一點，他就已經忐忑的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