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都是幹著初中生都能幹的工作，可他們的心裡充滿了激情。
這個激情白天是不能釋放的，因為編著小組的氣氛很緊張，上級要求必須趕在金毛那邊新一版的指南出爐之前。
所以加班加點是在所難免的。
可晚上回到宿舍，心中的這個激情就如同厚積薄發的火山一樣，壓都壓不住。
“本來我是不喜歡普外的，覺得這個學科太簡單了，太基礎了。
但今天，參與指南的編著小組中，和世界一流的普外專家們一起討論，一起研究的時候，我才知道了自己的渺小。”
然後各種大佬的工作場景中突出了一個小卡拉米撅著小嘴巴的照片。
一時間，各大聯考群的同學們假期都過不好了。
茶素醫院的實驗室裡，脂肪代謝的可小組得到了空前的壯大。
各大醫院的主任們來進修了，當然了，按照茶素醫院的說法不是進修，而是調研。
茶素醫院秉承了張黑子的不要臉，沒有什麼先來後到的說法。
就像是漂亮妞拍電影一樣。
帶著科研資金和患者的是第一檔，甚至可以代謝小組這邊直接就給對方分出一個小課題。
只帶患者或者只帶經費的是第二檔，直接塞進別人的小組中，成為一個參與者。
什麼都不帶的，就真的是來調研的。
一時間，各大主任們，滿世界的用自己的人脈開始搖人，各大三甲醫院下面的下級醫院群裡，全是主任們客氣而嚴肅的要求：“誰能提供一名符合要求的患者，我可以親手帶他三個月。”
人多了，進度就快。
資料就像是流水一樣一波一波的從實驗室中匯總了起來。
“目前過敏變態反應的資料，這是肝臟細胞的變化！”
張凡看著韓忠國親自陪著趙燕芳送過來的資料，心裡還是相當高興的。
“速度這麼快？我想著最少要三四個月才能完成，沒想到半個月時間都不到，已經完成這麼多了？”
趙燕芳撇了撇嘴，不服氣不行啊，調動全國的頂尖醫生和醫院免費打工，這個她是真的做不到啊。
要是讓茶素醫院自己弄，估計得好幾年，現在張黑子這種野路子出身的，直接加速了科研的進度。
最讓趙燕芳服氣的是，張黑子好像真的不怎麼在乎威望地位之類的事情。
如果只有茶素醫院一家，最後這個專案出來，張黑子可以說在代謝領域就是第一人。
而現在太多太多的頂級醫院頂級醫生參與進來，進度是快了不少。
但對於張凡來說，或許就失去了這個第一人的位置了。
要是換做自己，能甘心嗎？
趙燕芳趕緊打消了這個念頭。
“老韓，你辛苦一下，親自跑一趟，拿這些資料去一趟鳥市，讓領導們看一下，具體的事情我會在電話裡給領導們說清楚。
雖然他們不懂，但還是讓他們看一看，他們才會放心。”
“好的張院，我現在就動身！~”
老韓對於張凡的要求，從來不會有什麼疑問的，讓幹什麼就幹什麼，好像一個沒有思想的木頭人一樣。
“你的意思是？”
等老韓出門，趙燕芳愣了一下。
“嘿嘿，鳥市的小金庫估計還有點錢，於其讓他們浪費了，還不如咱們用在正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