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幾乎可以說茶素這邊能派的人都派到了茶素醫院去幫忙了，在家的領導就來了四位還是副班長帶隊。
本來帶隊的領導還擔心這些來幫忙的同志們心裡或許會有一些不滿，畢竟茶素醫院雖然掛著茶素的名頭，可人家現在不歸茶素管，人說白了就是個客人。
而且，這幾年茶素醫院的福利也讓很多人眼紅。
結果，同志們來幫忙，不光不帶情緒，還很熱情。因為大家都不傻，茶素醫院越好，對於他們來說，不光健康有所保證，說不定工資薪水還能提高。
還有一點，尤其是一些年輕的同志，更是熱心和仔細，因為人家也想明白了，來都來了，認真一點，要是被張黑子同志看上了，調入茶素醫院，這尼瑪不就發財了嗎！
對於茶素醫院在茶素的威力，說實話，國內的一群專家院長們是真的羨慕。
週一，歐陽帶領著一眾國內的專家院長們開始參觀茶素醫院，會議確定時間為週三，開三天，剛好週末大家回家。
不過這些協辦方和參辦方都提前到茶素來了。
張黑子想著，總不能帶著他們邊疆一日遊吧，多費錢啊。
歐陽人家就根本不用張凡操心，所有的都安排好了。
早上，眾人集體從茶素醫院對面的五星級酒店出發，然後進入醫院開始參觀。
第一站，茶素食堂，一群人進入食堂後，都沉默了。
以前聽人說過，張黑子摳門，張黑子捨不得錢，見錢眼開之類的話。但，讓他們想不到的是，茶素的食堂這麼的奢侈。
“咖啡竟然不是速溶的！”
“嗯，本來是速溶的！”擋辦院辦的人除了王紅，所有的人都跟著這群人幫忙。
聽茶素醫院的人這麼一說，一群人會心的笑了笑，嗯，茶素醫院知道今天來人，這才把速溶的換掉了，我就說嗎，大家都是速溶的，你非弄個咖啡豆，這不是傻嗎！
結果擋辦的人又說道：“本來是速溶的，不過張院說速溶的有反式脂肪酸，而且醫院的老專家們也不喜歡喝，張院就直接讓輝瑞的從非洲給定了咖啡豆，不過我們的廚師磨的還不太好，老專家們說差點火候。
我給各位領導端一杯，大家嘗一嘗。”
其實當初張凡在食堂裡，本來就沒打算弄什麼咖啡，酸不拉幾的真不好喝，可惜挖來的這群人，當初在國外的時候，飯都吃飽，尼瑪竟然有了咖啡癮，也是奇了怪了。
一群專家院長們坐在茶素醫院的食堂裡，立刻就分成了兩派。
本來還很團結的隊伍，一進食堂就直接分成了兩派。
非領導職務的專家們，一進茶素醫院的食堂，就義憤填膺的，“看看，看看，人家茶素醫院吃的是什麼，我在我們醫院貢獻了一輩子，吃一頓食堂，就能胃疼三天。看看人家的這個伙食。”
其實他們生氣的不是現在，他們生氣的而是當年，現在的他們能吃多少，當初能吃的時候吃不上，現在吃的起了，沒胃口了。
所以他們才生氣，看著茶素一群年輕醫生們，拿著大蝦，抱著大骨頭，真的，越看他們越替當年的自己抱不平。
一群跟著導師來見世面的碩士博士的更放開了，尼瑪以前跟著開會，能吃點冷蛋糕喝兩口咖啡，已經算是不錯了。
沒想到這次來茶素，直接高階自助餐啊，還不用收斂著，怕給老師丟人，現在好了，自家老師都吃的一嘴油，茶素的醫生太幸福了啊！
“不知道茶素醫院現在博士招聘是什麼條件，我都有點想投個簡歷了。”
“行了，抓緊吃點吧，以前倒是容易，聽說只要是博士，人家就要，現在費勁了，瞅瞅，這伙食，你覺得普通博士能進來嗎？中庸都沒這個條件。”
大家討論的話題都直接給分了流，本來一群人昨天在茶素醫院對面的五星級酒店裡商量的是怎麼獲得更大的話語權。
結果，天剛亮，飯都還沒吃，就讓歐陽直接把團隊給打的稀碎。
院長們坐在一起，大家默默地吃著飯，幾乎都沒有說話的，和專家那一桌和學生那一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歐陽笑呵呵的說了一句：“伙食一般，各位領導就湊合著吃一點。”
尤其是是中庸的院長，臉上的肌肉都不由自主的跳動了幾下，“家裡的老院長是不是因為伙食來了茶素以後，再也不會去了啊？”
院長們一邊吃，雖然嘴上不說話，可心裡其實在算賬呢。
這種早餐，就算再怎麼壓縮成本，人均八九十元是有了多算一點人均一百元吧！早中晚的費用就算三百元，一個醫院三千人，一天光這個伙食費用的補貼，就要小一百萬了，這一月下來……
本來想著學一學茶素醫院的一些領導，心裡算了一下這個賬，瞬間沒了興趣。一年直接能吃掉一個大專案啊，這不是誰都能這樣乾的。
其實這個賬目算的不太對，貴是貴了，但沒這麼貴。
也就食堂剛改革的時候，伙食費用比較貴，大家像是餓了很多年的人一樣，也就前三天，吃的兇一點。
後面食用量直接就斷崖式的下降，不過就是水果蔬菜反而上升了。
還有就是，他們覺得貴，是因為這裡面插手的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