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確糖原是分解了,可高血糖其實已經發生了,對血管和神經已經攻擊過了,只不過使用傳統胰島素就是讓攻擊減少而已。
而人家發明的這個胰島素,是快速的,就像是個年輕人,脫衣服快,衣服沒脫的時候就已經抬頭了。
可以說,吃進去的食物還沒分解成糖原,人家就已經抬著頭等待了。
不過弊端也有,超速胰島素這玩意是講究的快進快出原則,可一旦胃部消化腸道吸收比較緩慢,就會出現低血糖。
高血糖是慢性毒藥,而低血糖就是三步倒,所以這個弊端其實也很嚴重。
好是好,如果有時候出現嚴重低血糖,這就是要人命的事情。
而茶素醫院弄出來的這個就像是一個遙控器,不光是傳統胰島素也好,還是快進快出的也好,它能指導胰島素的吸收程式,讓各種弊端變的直接就像是人體胰島自己分泌出來的一樣。
雖然目前還沒有臨床實驗,不過在大鼠身上已經明確了這一點。
剩下就是臨床實驗呢。
對於這種子科研,張凡肯定不會自己掏錢。怎麼說呢,這種科研有沒有用,有用,有大用。
但對於疾病整體的一個治療,其實沒啥用。可對於各大胰島素公司來說,這就是要命的事情。
如果獨家有,要是短時間內部研發出相似的產品,這幾乎可以說是滅頂之災。
所以,藥物還沒上臨床呢,張凡先開始把一群胰島素公司喊來。
說實話,內分泌兩個主任的操作,張凡想想就忍不住要罵人,錘子啊,金雞蛋差點讓兩個貨當成鹹鴨蛋給賣了。
張凡雖然嘴裡罵著人,不過還是沒著急,他要等著曾女士和考神回來以後再正兒八經的談一談,先讓閆曉玉摸摸他們的底。
這種規模的談判,每個半年估計是談不攏的。
首都的曾女士和考神,最近忙的要死。因為張凡給他們的命令就是,依託此次心外科的培訓,把茶素的培訓行業插入到李家坡和丸子國還有一條街。
雖然醫教培訓考神弄的風生水起的,其實這種錢,張凡看不上。畢竟這個錢就是賺個學渣的錢,一眼能望到頭的錢。
而張凡的想法是,建立醫療再教育,等再教育發展起來以後,就可以弄個自己的期刊了。
當然這個事情很難,國內的再教育就尼瑪是衙內賺錢的行當,屁用沒用,就是家門口設卡子當車匪路霸的收過路費。
這幾天,曾女士帶著考神不停地和丸子國李家坡這邊的人接觸,效果不是太好。
怎麼說呢,就像是一家窮的都漏蛋的鄰居忽然有一天要給其他發了財的鄰居教授發財之道。
反正兩個人嘴皮子磨來磨去的都腫了,可就是沒一家願意和茶素在醫療再教育上合作。
人家也說的清楚,心外的手術培訓,你們明碼標價,我們按需投入,其他的暫時也不用談。
“看不起咱兩啊。”考神一點都不憂愁,這種貨最大的優勢就是堅韌不拔。別說其他人了,要是張凡,現在估計都灰心了。
可這個貨一點都沒挫敗感,有點自虐狂的感覺。
“是啊,這要怎麼辦呢。”
曾女士倒是有點發愁,不是因為沒完成張凡的任務,而是這一攤子不屬於她負責,現在磨磨蹭蹭的,她有點煩了。
她看不上這個行當,用她的話,再教育一年賺不到多少不說弄不好還得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