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還是得自己強大,真的,這個世界想要真公平,就的自己首先硬。
「張院,手術這樣設計,我覺得風險太大了,大腦縱裂下面就是前交通動脈。
您這樣設計,肯定是小切口手術,所以手術刀或者探針根本就看不到前交通動脈。
如果一旦患者的腦動脈有變異,這一刀下去,手術就不用做了。
而且,交叉動脈下去,就是腦中動脈腦後動脈,您這個手術區域,直接就是豎切了腦動脈環,的確是損傷減小了無數倍,但手術難度也提高了無數倍,而且這裡還有尾狀核、淡蒼球、內囊。
說實話,這個手術幾乎就沒有容錯率,左右空隙就是相互貼著的,幾乎已經超過毫米級別了,如果一旦一個左右偏斜一點,就這個老頭的這個腦質量。
別說進入卒中區域了,老頭直接就腦死亡了。
我覺得風險太大了。
我寧願保守治療,也不希望用這個手術方式。」
溫芸芸是內科醫生,根本體會不到這個手術的難度。
聽老羅這麼一說,溫芸芸看了看張凡,又看了看老羅,這熟女明顯有一種蔑視老羅的感覺,雖然她不會做,但不耽誤她鄙視老羅。
好像是說:老孃也就是個內科醫生了,老孃要是外科醫生,今天這手術老孃就做了!
張凡也不是聽不進去話的人,老羅說完後,張凡不說話了,看著電腦開始發呆。
其實張凡再系統裡又一次的開始實驗了。
說實話,經過自己感悟的,和沒感悟的真的不一樣。
比如感悟過的普外和骨科,只要張凡自己設計出的手術方案,根本不用猶豫,可沒感悟的就不行。
大家看張凡發呆,也跟著發呆。
同一時間,遠在茶素的機場裡,「石頭呢?」
「他有事耽擱了。」
「我就說別出去,別出去,你看看,你看看,張凡這個兔崽子,這麼小的孩子,他說不管就不管,這是怎麼當爹的啊,我的寶寶啊,凍著了沒有,趕緊回家。」
自從有了孩子,家裡的老人已經對張凡和邵華這兩工具人不重視了,眼裡只有這個小屁孩。
醫院裡,「聽說了嗎,張院帶著任總他們又去發財了,這次是神內神外的,還有手術室的。」
「哎,什麼時候輪到我們感染科啊!」
「行了,去值班採痰液去吧,這裡有你什麼事情啊,我們泌尿科都還一次沒出去呢。」
感染科的醫生罵罵咧咧的走了。
而本來報考張凡研究生的學生們也受到的通知複試延遲。
一群人緊張的要死,「是不是說請套關係的人太多,張院抹不開面子,故意延後了啊,尼瑪複試都能延遲,張院這個面子也太大了吧。哎,我覺得我沒希望了,家裡沒人的估計也沒幾個希望了,大家還是散了吧,明年再來吧,其實報考首都或者魔都的也挺好,張院的未必是唯一選擇,反正我是不準備複習了,哎,誰叫咱沒人呢。」
網上一個大聰明,一邊吐槽著,一邊找了無數關係,從茶素國際醫科大的同學手裡買了這兩年張凡的講課的講義。
結果買回來一看,頭大了!
張凡講的太雜了,從普外到骨科,從骨科到神外,而且尼瑪竟然連婦產科都又涉及,這尼瑪不是要人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