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叫停了,張凡都把對方整不會了!
對面坐的任麗都快笑死了,“張院太搞笑了,你看主持人的臉都綠了。”
歐陽本來氣的不行,結果讓任麗一說,也是被氣笑了。茶素的領導惋惜的看著張凡,恨不得自己上去替代張凡說。
“歐美一些國家目前不看好結核藥物的前景,特別是梅奧實驗室的主任都做了一個詳細的科普節目,您能不能談談您的看法呢?”
一條一條的,水嘴嘴恨不得給張凡寫出答案,讓張凡讀,太跳脫了。
當問道這個問題,張凡有話說了。
“在這個方面,他們沒有資格說,最多隻能是他的一個判斷。首先,結核藥物的研發,這幾十年來都是停滯的,歐美很多國家都已經放棄了這個專案,結核領域,最專業的專家不在歐美,而是在華國。
第二,M教授所謂的藥物效果,其實他還仍舊停留在上個世紀的細菌殺滅思路上,這條路已經走到頭了,而我們則是基因修改……”
這一下,水嘴嘴不好打斷了,可聽了幾分鐘,他就沒理解。“張院,您能不能簡單的說一說結核藥物的到底是怎麼樣一回事情的呢?”
“行,打個比喻,醫生就是鎖匠,而患者身體的結核,就是一個鎖。想要開啟這個鎖,要有三步,第一發現鎖的位置,就是所謂的找到結核基因可以修改,可以改變的地方,第二,找到鎖以後,逆推出鎖的鑰匙,第三想辦法送進體內,讓鎖開啟鑰匙,就是這麼簡單。”
張凡科普的能力還是很強的。
“哦,這麼一說,我都聽懂了,我一個文科生都聽懂了。”水嘴嘴終於笑了,然後問了一句:“這三步很難吧?”
“難!”張凡點了點頭,“先要發現這個鎖,就要經過大量的試驗去確定,然後逆推出鑰匙,既要保證這個鑰匙能開這個鎖,還要保證這個鑰匙不會開啟其他的鎖,也就是它的特殊性和唯一性。最後,還要想辦法讓鑰匙能順利的抵達著鎖的位置,身體內的每一個器官就如同一個門檻,想要保證抵達還能保證效果,很難。”
“能說說,為什麼歐美國家沒有發明這個藥物的原因嗎?”水嘴嘴又問了一句。
張凡心裡給水嘴嘴點贊,終於問道點上了。
“08年,強生停止了他們的傳染領域的研發實驗室,10年輝瑞停止了他們在神經領域的研發實驗室。這些領域都是研究前沿的領域,他們為什麼要關停呢?就是因為失敗率太高了,100款新藥,從研發到面世,最後能活下來的超不過三種。
一款成藥,平均是十年,這個費用就算世界數一數二的公司也很難承擔。所以他們停了神經領域,停了傳染領域。
我們醫院難道比他們還富裕嗎?不,我們茶素的政府,工資都發不出來了,可仍舊全力以赴的支援我們搞研發,我們醫院,窮的都吃不起飯了,可還是咬牙上了這個科研,不是我們好高騖遠,而是群眾需要它,需要一款這樣的藥物。
當我們開展研究後,國家大力的支援,集合了全國最頂尖的傳染科的頂級科學家,為什麼歐美研製不出來,就是因為他們體會不到群眾的需求。
可是我們能,我們雖然窮,你看看外面,我們很多地方連路燈都不敢開,實在是醫院太窮了,窮的……”
張凡說不下去了,因為茶素的花花,噗噠噗噠的飛過了窗戶邊上,歐陽弄的茶素醫院的廣告,碩大的直接印在了水嘴嘴的眼睛了。
張凡都怒了,真想問一句,誰讓它現在飛過去的!
歐陽也不高興了,這時候是顯擺的時候嗎?
王紅趕緊給歐陽說道:“他們說最好能在飛機上拍攝醫院的全貌!”
“額!是,是有點困難啊!”水嘴嘴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採訪物件,這哪裡是科學家,這哪裡是一個院長啊,這明明就是伸手要錢的攔路黨啊。
你窮的路燈都開不起了,睜著眼睛說瞎話,茶素滿城市,最顯眼的建築就是茶素醫院,醫院裡的飛機大的首都最好的醫院都沒有,還在這裡哭窮,哎呦,是在太不要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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