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都沒想,直接把科室最新的懸浮床發往了茶素不說,自己還開始搖人。
在中庸的燒傷科,他是外來派,原本沒什麼話語權。
結果,一趟茶素之行,他和張凡弄出了一個也算革命化的燙傷材料後。
這一下不得了了,不光軍隊醫院向他發出了橄欖枝,就連他美國的導師都給他發出了邀請函,據說只要能上了臨床,就能成美國的什麼院士。
中庸一看,直接給他弄了一個獨立的燙傷科,老李也不想折騰了,年歲大了,也不想再去他鄉了。
“張凡要做手術了,你去不去?”這是給30X的燙傷科主任打電話。
“張凡要做手術了,你去不去?”這是給水潭子的燙傷科打電話。在燒傷和骨科這一塊,水潭子還是能吹一吹的。
“張凡要做手術了,你去不去?”這是給兒童醫院的電話。
說實話,當李存厚在茶素的時候,看著張凡做手術,他覺得太TN的簡單了。
小刀一劃,新材料一縫,OK,比縫牛仔褲都簡單。
雖然他的幾個學生做不下來,他覺得那是因為他們都是科研向的。找幾個臨床向的專家不就OK了?
結果!找了好多好多老中青三代的臨床項專家,做是能做下來,但面積都不能太大。
可以說,一塊巴掌大的新材料,就讓這些專家們做的快虛脫了,哪裡有張凡那種瀟灑飄逸的感覺。
剛開始的,老李還覺得他找的專家不用心,他吹鬍子瞪眼的老拿張凡來說事,找的多了,他終於明白了,不是這幫人不給力,而是張凡太牛逼。
所以,這些專家,雖然都沒見過張凡做手術,但李存厚已經把張凡吹上天了。
這次機會來了。他們也想看看,到底是自己的手術技術問題呢,還是老李的材料有問題。
反正,用老李的話來說,你們沒一個能打的,好東西都被你們浪費了。
這一次,他們算是開團前往茶素了,作為醫生,他們真的希望老李不是在吹牛,他們真的希望這個新材料很好用,真的希望這個遠在邊疆小城的張凡醫生有兩把刷子。
坐在飛往茶素航班上的乘客一臉的詫異。因為他們原本還有半個小時才到起飛時間的飛機,不光提前要起飛不說,就連空曠的座位都被看起來像是一個團隊的人給填滿了。
“他們是旅遊團?”乘客們小聲議論。
“你傻啊,旅遊團大冬天的去幹什麼。你沒看嘛,這幫人像是知識分子或者是領導。”
“那位,好像是水潭子燒傷科的主任,咱這次來首都複查,想約人家的號,約了一週才約到,還是託關係約的。你說我是不是上去打個招呼啊!”
一對看起來像是夫妻的乘客悄悄的說著,聲音特別小,生怕被人聽到一樣。
“先彆著急,等會飛機飛穩了,你悄悄的過去,裝作不經意才看到一樣,哎,希望他還記得你。”
“嗯,好!”
……
上了飛機的醫生主任們,坐在一起開始聊了起來。
“老李,到底靠譜不靠譜,我們現在都上了飛機了,你該說實話了吧,就算你吹牛,我們也就當去義診了,可別到時候下不來臺。”30X的一位主任調侃著李存厚教授。
“對啊,老李,我們都被你拉來當壯丁了,這個新材料的應用,我們是不是沒功勞也苦勞啊。”這是想在老李研究中撈點好處的。
“哼!”老李翻了翻白眼,心裡雖然很是鄙視這種想截胡佔便宜的,但以後新材料的推廣,又離不開他們。
所以說話也不能太傷人。
“你們一個個的嫌棄我的材料不好,說實話,你們這次是來對了,到茶素,讓你們看看,問題真的不在我的材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