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談如何傳播的,當年條件不好,一個家庭裡面也就一把菜刀,一個面板。生熟都是在一起。
切完了生肉,指不定也會切熟肉,生肉中的蟲卵就會從菜刀或者面板上隨著熟食進入了口中。
現在條件好了,一般家庭也開始注意生熟分開操作。
但是,仍舊沒有把這種寄生蟲消滅了,到底是為什麼呢。
就是因為一些人的特殊口腹之慾而造成的。丸子國對於華國隔壁的國家很是關注,早年間,對於隔壁國家的援助是非常的厲害,這也造成了後來華國的艱難。
然後,這些國家也學著丸子國吃刺身,這些國家不靠大海,等海鮮運送到他們地界的時候,不放大量的調味品都吃不成。
海鮮吃不了,他們也有辦法,就吃牛羊肉、甚至鹿的生肉。
這種吃法先不談其他,就說說這種食物的做法吧。肉要選當年的小牛或者小羊的後腿肉。
這裡的肉脂肪少,吃起來不膩味,而且肉質緊密,真的能和三文魚拼一把了。
吃著吃著,然後又被華國人學去了。小牛肉吃著不過癮,然後豬大腿又被操弄起來了。
而且這種吃法,大多數都是有錢人的吃法,一般人也就是弄個紅燒肉解解饞。
而有錢人,則不一樣。吃,要吃特別的。家養的豬不行,太肥膩了,就算是豬後腿,脂肪也太多了,一口下去估計得吐。
但是,野豬就不一樣,弄個野豬後腿,然後剝皮冷凍。冷凍也是很有講究的,不是一味的凍成冰棒,而是當肌肉組織中的液體剛剛形成冰花的時候,這個時候就是吃的最好時機。
快刀切片,薄如羽翼,筷子夾起放在眼前,真的是晶瑩剔透。清涼的組織液凍成的冰花固定了肌肉組織,說實話真的漂亮,紅白相間。
但是,這裡面有沒有蟲卵?誰都不知道,絛蟲長大了能有好幾米,可這玩意的蟲卵,不再電鏡下是看不到的。
然後,大口咀嚼,嗯!太香了,口齒之間,徘徊著冰脆中夾雜著一股微微生肉的香甜。這就是所謂刺身最講究的味道。
蛋白分解後反饋出一種糖分的味道。這個味道確實是煮熟後的蛋白無法比擬的。
這位老闆就愛好這一口,到了查克縣,草原羊、草原牛吃膩味了。帶著一幫人,滿草原的射野豬,射其他野物犯法,而野豬倒是無所謂。
在邊疆有個特殊的職業是內地沒有的,那就是獵人。
真的不是吹牛,當初張凡第一次遇上這個職業的患者,說自己的職業是獵人的時候,張凡還以為患者逗他呢。
邊疆森林和草原的結合地,有一群數量很少的人,他們有持槍證,職業真的是獵人。
絛蟲可怕的不是它的長度,可怕的而是它的潛伏期和病程。
它一般能潛伏三四個月,而病程則能長達二十多年,進入消化道,也就算了,還能吃打蟲藥搞定,這玩意一旦進腦,就是極其可怕的存在。
進了腦實質,也就是平時大家涮火鍋的腦花哪一個部位,這地方一旦出現病灶,患者直接出現智力減退,遲鈍、神情淡漠,再嚴重一點的,就成了痴呆,一點都不誇張。吃肉吃成痴呆,也就是從這裡來的。
而出現在腦室,也就是大腦和脊髓連線交融的通道,因為這個蟲子的成蟲體積太大了,直接把空腔給填滿了。
腦部的液體無法和脊髓之間交流,直接就是劇烈的頭痛,打著滾的疼!還有嘔吐。
然後接下來就是如同狂犬病發作一樣的出現頸項強直。就如木頭人一樣,直接成了一個直棒棒,轉個頭都是奢望!
而這位患者的病灶則出現在了蛛網膜中。嘔吐、頸項強直、大小便失常全部出現了。
“在蛛網膜!”薛曉橋在同一時間也確定了患者的病灶地方。
“嗯,幸好眼球沒事。”這也是唯一能算慶幸的事情了。絛蟲長大後,在腦中真的霸主的存在,走到哪吃到哪。
從眼睛裡面跑出一個長蟲子的事情也不是沒有過,所以為了一口香甜冰脆,最後從眼睛裡面拔出一個蟲子,也真的是慾望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