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床上後,雲知將眼鏡重新戴了回來,想著再看看任務。
可當雲知視線在看到主線任務進度已經被推動的時候,稍稍停頓了一下,隨即便關掉了投影。
雲知指尖搭在床頭桌上,不住的‘噠、噠、噠’敲著,思考了一會兒,收回手,將揹包整理好,放進桌下。
隨即活動活動了身體,拿著從包裡拿出來的壓縮餅乾啃著,就著礦泉水喝了下去。
雲知推開門,走了出來,想著先向這棟樓裡的人打聽些事情。
可一路走來,卻連一個人影都沒發現。
這時候的雲知察覺到了不對,看向了窗外——
漆黑的世界突兀的來到了這裡,隱隱約約能聽見悲傷的嘶鳴。
突然,一張詭異至極的臉貼在了她面前的玻璃上——
‘他’長著兩雙眼睛,甚至在臉上還分佈的並不算均勻。
米粒般大小的瞳孔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毛骨悚然,甚至‘他’的頭上還頂著一對扭曲的角,而他也一直死死的盯著她。
雲知的腳步慢慢停住,隔著玻璃與另一邊的‘他’對視。
超能屬性也在無聲的發動著,雲知卻發現收穫不到對方的任何能力。
待到她停下手時,一種無言的悲傷自心頭上起,夾雜著氾濫成災的委屈。
雲知愣了——
她竟然與‘他’共情了!
…
十九世紀的薩爾瓦多是一名流浪詩人,第一次工業革命之後,新思想的浪潮也隨之而來。
而在當時自認接受了新思想的他認為‘上帝’的存在只不過是人們在精神上的一種寄託、一種虛無的存在,甚至對於某些人強烈想要成為‘神’而感到嗤之以鼻。
可是在一個平常的早晨,他從一個瘋瘋癲癲的乞丐嘴裡接觸到一首沒頭沒腦的一首詩,自此瘋狂收集一切有關‘神’的東西。
直到最後,他只給後人留下了幾句話——
“當一個人能夠理解精神病的世界時,其實他也離瘋不遠了。”
“換句話來說,想要成為神明,首先你要學會與祂、或是祂們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