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綿笑著撓了撓頭,“哪有,我一點也不辛苦,要說辛苦還是媽媽這自從我懷孕以後每天忙來忙去的,我看著媽這麼辛苦都不好意思太麻煩你了。”
顧忱得媽媽摸了摸向綿的頭,“你這個傻丫頭,我不照顧你照顧誰?你確實是顧家的功臣,你爸啊現在天天誇你,誇你厲害,孫子孫女他一下子都抱上了,給他開心的呀,我都抱不著我孫子孫女。”
向綿和顧忱得媽媽聊了許久,最後向綿覺得自己無聊,想下床走動走動,被顧忱得媽媽按在床上,“綿綿,你等一會,一會我給你拿一套衣服,你穿上,以後一個月以內你不能沾水,聽到沒有?”
向綿的一張小臉皺成一團,“要一個月那麼久啊?那我不得臭了啊,我不想變得那麼臭,能不能寬限幾天啊?”
顧忱得媽媽安慰向綿,“綿綿,等你做完月子想怎麼洗就怎麼洗,但是這以後你可不能沾水,過了一個月以後就行了。”
向綿唉聲嘆氣的,顧忱從外面進來,他抱著女兒,護士抱著兒子,向綿看到這個情景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接過兒子,然後抱在懷裡哄著。
顧忱把女兒往她面前湊了湊,“綿綿,你還沒親親咱們女兒呢,咱們女兒特別可愛,她這小嘴還吐泡泡呢。”
向綿哼了一聲,“女兒就由你來心疼吧,我喜歡兒子,反正你對兒子也不好,沒人疼他我來疼。”
顧忱嘆了一口氣,“那好吧,我來哄兒子,你哄女兒睡覺,她一直哭,哭的我心疼。”
向綿白了顧忱一眼,然後低頭溫柔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然後輕聲的哄著,懷裡的小傢伙很快就閉上眼睛睡著了,第二天小臉蛋剛長開一點,面板粉粉嫩嫩的,握著小拳頭在腦袋旁邊。
向綿心愛的不行,她低頭親了又親自己的女兒,直到女兒反抗著,她才鬆開女兒,一臉愛意的看著這個小肉球。
她又看了看那一對互相看著對方的父子兩個,她一個沒忍住就笑了,她衝顧忱說:“你把孩子給我吧,你這兩天肯定耽誤了不少的工作吧?”
顧忱搖搖頭,“再多的工作也沒有你們娘三重要,我在這裡再陪你你一會,好不好?”
向綿搖搖頭,“你快去,我這裡不是有媽媽在這麼,你就不用擔心。”
顧忱點點頭,他確實得趕緊走了,他的工作現在估計堆成一大堆了,他依依不捨的和向綿道了別,然後親了親那娘三,才走了的。
顧忱得媽媽和向綿聊了一會,然後讓李媽在這照顧向綿,她回去給向綿做月子餐,等過了幾天就能回家了。
向綿無聊至極,她和李媽拿來了平板電腦,開始上網看電視劇,就這樣過了幾天向綿可以出院了,顧忱得媽媽帶著家裡傭人來帶著向綿回老宅,向綿不想回老宅,但是既然顧忱得媽媽不放心,她也不好拒絕,就隨了顧忱媽媽的心意和她回了老宅。
顧忱得媽媽帶著孫子孫女回老宅的訊息被新聞媒體知道了,那些不死心的媒體還是想來探究一番,被周子軒攔在門外,他們想採訪也只是能截住一個傭人之類的,傭人倒是不害怕這個。
傭人有的時候也被弄煩了,就讓那些媒體記者什麼的趕緊離開,他們的普通生活不想被打擾。
那些媒體最後什麼也沒有采訪到,只好悻悻而歸,當時那些媒體沒有什麼新聞材料,只好把矛頭對準了陳田那裡。向綿和顧忱得媽媽聊了許久,最後向綿覺得自己無聊,想下床走動走動,被顧忱得媽媽按在床上,“綿綿,你等一會,一會我給你拿一套衣服,你穿上,以後一個月以內你不能沾水,聽到沒有?”
陳田此刻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天天有美人做陪,因為他的態度讓很多的百姓都對他有些同情起來,也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和陳田合作,陳田可謂是過上了人生巔峰得時刻。
向綿把平板電腦摔在病床上,“陳田我就讓你多活一段時間,到時候你活的有多滋潤我就讓你死的有多慘。”
向綿的舉動嚇了李媽一跳,“少奶奶你是哪裡不舒服麼?要叫醫生麼?”
向綿搖搖頭,“李媽,最近少爺很忙麼?他有沒有看到過這些新聞?”
李媽搖搖頭,“少爺最近吃住都在公司,他可能太忙了,休息都沒休息好,所以也並沒有回家,少奶奶少爺有自己的打算,我們這些傭人也沒辦法替少爺去解決這些事。”
向綿點點頭,“李媽,少爺要是來醫院了,你就告訴我一聲,我有事和他說。”
李媽知道少爺少奶奶在做一些他們不知道的事,這個事好像和陳田有關係,她嘆了一口氣心想只要這件事是安全的,少爺少奶奶是安全的就可以。
李媽這麼想著,畢竟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婦女,她也沒什麼滔天權勢,和數不盡的金錢,她只有一個希望顧家平平安安的心,這個心願她一直都在堅守著。
說曹操曹操到,顧忱這時推門而入,他看到向綿坐在床上笑著走到她面前,低頭親了親向綿,向綿想用手推開顧忱,因為李媽還在場。
顧忱則是毫不掩飾自己的愛意,他低頭親了親向綿,向綿也回應著顧忱,顧忱捏著向綿的下巴說:“老婆,你變得越來越有味道了,我真是越來越愛你了。”
向綿用餘光看了一眼李媽,李媽已經轉身走了出去,她笑著看著顧忱,“那老公你有多愛我呢?”
顧忱眼神變了變,他的眼神變得深邃,呼吸變得粗重,“老婆,你知道我對你沒有抵抗力的,你來感覺一下我有多麼的愛你。”
顧忱把向綿的手往自己的火熱上放去,向綿剛摸到那個火熱臉就紅透了,她的臉紅的都能滴出血來,她用小拳頭錘了捶顧忱得胸口,“你呀,還是那麼色,你就是個大色狼。”
顧忱喘著粗氣說:“老婆,我只對你一個人有想法,我也是隻對你一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