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綿和顧忱連忙拒絕,向綿看著老人手裡的東西說:“你們兩位老人一生的信物,應該傳給後代的,不應該傳給我們這樣的陌生人。”
老頭擺擺手,“我認識你們兩個,你們不是顧家的那個即將結婚的那兩口子麼,我覺得給你們沒錯,這一對瑪瑙是送給有情人的,只要你們不嫌棄你們就拿著吧。”
向綿和顧忱推辭不過就只好接過手裡的瑪瑙,然後兩個人都戴上,然後和老人拜別,兩個人回了顧忱的家裡。
這時顧忱就接到了周子軒的的電話,周子軒說了朋友開了顧氏旗下的一個酒吧包房,作為慶祝顧忱單身派對的場地,顧忱帶著向綿一起去。
顧忱帶著向綿去的時候,剛進門兩個人差點被彩噴噴到,顧忱抱著向綿,向綿才沒有被噴到。
眾人都愣在當場一秒鐘,然後熱烈歡迎著向綿,向綿笑著和眾人說:“明天我也結婚,我也是該慶祝單身的最後幾天,沒事你們男生隨便玩,當我不存在。”
眾男生腹誹,他們能好好的玩麼?至少之前打算好的叫幾個女孩來的,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向綿坐在一旁喝著酒,眾人都開始狂歡,開啟音樂有幾個男的在那唱歌,顧忱在那給他們助威,這時周子軒走到向綿身邊似乎是有話要說,但是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向綿讓周子軒坐下來說話,周子軒坐在向綿的身邊最終問了出來,“綿綿,我知道我現在這麼問可能不太好,但是咱們碰不到幾面,我想問你點事情也沒機會。”
向綿笑著點點頭,然後溫柔的笑著說:“沒有關係的,這幾天我們都很高興,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周子軒想了想然後點頭,“綿綿,我想問你谷念去哪了?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是沒有見到她?她是因為我才傷心走的吧?但是當時我也是身不由己,綿綿你告訴我她在哪裡呢?”
向綿嘆了一口氣,“周子軒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要死知道了真的就告訴你了,而且谷念不是因為你的事走的,而是因為我。”
向綿想了想打算把當初的那件事和周子軒說,向綿說:“當初我要成名之前拍的一個電影,是著名導演許導拍的那個電影,本來許導演把女主角的位置給我了,谷念可能是心裡不平衡就去找許導爭取這個角色了。”
向綿覺得如果谷念回來她想她還是會原諒谷唸的,畢竟那麼多年的朋友,她們兩個一起經歷的東西很多,她不想讓這樣的友情就這樣斷送。
周子軒聽到向綿說的這些話愣怔了許久,他不是不相信向綿所說的話,而是覺得谷念能夠走到那一步真的是有他的原因,是他做錯了,但是當時真的是無從選擇,他要還給顧忱很多東西。
周子軒點了點頭,然後和向綿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這時顧忱難累了就坐在向綿身邊問,“周子軒都和你說什麼了?怎麼你們兩個表情都不對?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向綿搖了搖頭,“他問我谷念去了哪裡,我說我真的不知道,然後把谷念和我發生的事和周子軒說了,周子軒一直自責都是因為他,谷念才會走到那一步,我想老三是去找谷念去了。”
顧忱拿起一旁的啤酒開始喝,向綿一個眼神瞪過去顧忱立馬乖乖的放下酒瓶子,然後拿起一旁的飲料喝了起來,他有些後悔自己真不該帶她出來,真是一點自由也沒有啊,不過被向綿管著挺好的。
一大幫人又唱又跳有的喝酒有的玩骰子,反正是大家玩了很久,到了下午的時候肚子已經餓了,顧忱開車帶著眾人去吃飯,飯桌上很多的男生都勸顧忱酒,顧忱沒一會喝的有點微醉,向綿看著有點心疼。
眾人都起鬨讓顧忱和向綿喝交杯酒,顧忱和向綿就喝起了交杯酒,向綿和顧忱喝的都是酒精度有點高的洋酒,向綿喝一杯就頭暈了,顧忱是沒辦法,一直喝,
很快眾人都喝的差不多了,已經晚上九點了,向綿也醒酒了,然後叫來代駕把車開回了顧忱的家,顧忱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他剛回到家就吐的昏天暗地的,向綿在一旁親自照顧。
顧忱吐完了酒就清醒一些了,顧忱抱著向綿醉醺醺的說:“綿綿,我愛你,能夠娶到你我真的好開心,你是不是也特別的開心?綿綿我好愛你。”
向綿也抱著顧忱回應著,“顧忱我也愛你,無論我們經歷多少困難,我都永遠在你身邊,不會離開你半分。”向綿覺得如果谷念回來她想她還是會原諒谷唸的,畢竟那麼多年的朋友,她們兩個一起經歷的東西很多,她不想讓這樣的友情就這樣斷送。
顧忱聽著向綿的聲音然後漸漸的睡了過去,向綿和李媽把顧忱拖上床,向綿給顧忱脫了衣服,然後給顧忱擦了擦臉就也去休息了。
第二天顧忱醒來的時候已經太陽大亮了,顧忱起身揉著抽痛的太陽穴,他下了床洗漱完正要出門的時候,向綿端著一碗湯站在門口,向綿把湯小心翼翼的放在茶几上,然後把顧忱按在沙發上,“這是一碗醒酒湯,你喝了頭就不那麼痛了,來趁熱割了吧???”
顧忱毫不猶豫的端起碗就開始喝,等到他喝完了醒酒湯,胃也因為熱熱的湯感覺舒服了許多,頭也不那麼疼了,顧忱湊過來親了親向綿的櫻唇,顧忱蹂躪了向綿的唇一番,然後才依依不捨的鬆開了向綿。
向綿用小手敲了敲顧忱的腦門,“你這個笨蛋,昨天怎麼喝那麼多?你看你今天有多難受?你應該找個理由推脫,也不要喝的這樣讓自己難受??”
顧忱立刻點頭,“是,我老婆說的對,以後我老婆說什麼我聽什麼,老婆我愛你。”
向綿抱著顧忱回應說:“老公,我也愛你,保質期是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