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綿趕到那個咖啡屋的時候,陳夢夢已經坐在那裡等向綿了,見到向綿已經到了咖啡屋招了招手,向綿看著陳夢夢走了過來,“陳夢夢,你說的你知道當年的那件事,當年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夢夢則是懶羊羊的說:“著什麼急?我又不是不告訴你,咱們先吃點東西吧,我的肚子有些餓了,服務員!”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問,“美女你是要點東西麼?”
陳夢夢點了點頭,服務員遞上來一個一個選單,陳夢夢接了過來然後點了兩個蛋糕,她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角,服務員很快就把那兩個小蛋糕端了上來,陳夢夢拿起叉開始吃蛋糕,向綿也跟著吃了兩口。
向綿感覺自己的蛋糕有些怪怪的感覺,味道不像普通的蛋糕,或者甜的或者鹹的,反正味道怪怪的。
她放下叉子不想吃了,這時陳夢夢在一旁不鹹不淡的說:“表姐這是怕我給你下藥還是覺得我這的東西不好吃?也是我們家的咖啡屋和顧氏集團的咖啡廳當然不一樣。”
向綿搖搖頭然後拿起叉子把蛋糕往嘴裡送,向綿忍著那股怪味道,然後把那個小蛋糕吃了一半,向綿摸了摸腹部,她實在是吃不下了,陳夢夢笑著阻止向綿繼續吃,“好了,表姐我逗你的,你可別吃撐了。”
向綿這才鬆了一口氣,她只是感覺自己的頭暈暈的,她還是強撐著看著陳夢夢,“夢夢,表姐剛才和你說的,你和表姐說當年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夢夢拿出口紅往嘴上抹了又抹,然後轉過頭看著向綿,“表姐,當年的事是……”
向綿終於是堅持不住瞭然後暈了過去,陳夢夢把口紅放進包裡,然後打了個響指,好幾個大漢從咖啡屋裡走了出來,陳夢夢嘴角一勾,“把我表姐扶進車裡,我送我表姐回家。”
幾個大漢心領神會把向綿塞進門外的車裡,陳夢夢的面容扭曲不已,她走了出來開了車門坐在主駕駛的位置,然後看著後視鏡裡那個身影說:“向綿,你要是死了就怪你這個人太賤了,你還想查出當年的事?”
陳夢夢笑的一臉的譏諷,然後一腳油門開出去了很遠。
傍晚的時候顧忱忙完了工作,回家的時候沒有見到向綿的身影,他問李媽,“李媽,你有沒有見到向綿?”李媽從廚房走了出來,“沒有啊,向小姐一直沒有回來,我以為她和少爺你在一起。”
顧忱拿起手機給向綿打了個電話,響了幾聲就被人結束通話了,再打的時候已經關機了。
他心裡隱隱的有種不安的感覺,然後拿起一件外套和李媽說:“李媽,向綿要是回來你給我打個電話,我出去找她。”
顧忱驅車找到了向綿拍戲的那個導演家,導演說向綿中午的時候就和他請假走了,顧忱問那個導演,“那你知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導演直搖頭,顧忱急得團團轉,他和那個導演說了向綿一直沒有回家的訊息,那個導演也急了,這時他靈機一動,“當時向綿接電話的時候她的化妝師在她跟前,那個化妝師一定聽到了什麼。”
顧忱問了那個化妝師的電話號碼,然後就給那個化妝師打過去電話,很快電話被人接了起來,傳來一個慵懶的女聲,“喂,誰找我?”
這時顧忱焦急的聲音傳了過去,“我是向綿的男朋友,向綿現在還沒有回家,我想問你今天中午向綿接電話的時候,你都聽到了什麼嘛?”
那個化妝師被嚇了一跳,她還是第一次和顧氏皇太子顧忱對話呢,她想了想說:“好像是個女人給她打的電話,說了什麼咖啡屋,還說了什麼當年的事。”
顧忱結束通話了電話就急匆匆的去找陳夢夢,陳夢夢此時正在做美容,她的手機響了,她的助理見到手機的顯示來電是顧忱的時候很是驚訝,但是她還是告訴了陳夢夢,“夢姐,顧忱給你打電話了。”
陳夢夢聽到這個名字很是驚訝,但是還是沒有接電話,她告訴那個助理說:“不用著急,一會他再打來的時候再接。”
那個助理點了點頭,她很驚訝陳夢夢竟然也有不接顧忱電話的時候,以往可都是陳夢夢主動倒貼呢。
很快顧忱得電話就又打了過來,陳夢夢慵懶的接起了電話,然後用最性感的聲音問,“顧少爺你這麼有時間竟然給我打電話來了?”
顧忱焦急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過來,“陳夢夢我告訴你,你別動我的女人,你把向綿弄到哪裡去了?”
陳夢夢撥弄著她的美麗的指甲,“怎麼?顧少爺怎麼來我這裡找人?我怎麼知道你的人去了哪裡?沒準你女朋友和哪個男的跑了也說不準。”
顧忱怒吼的聲音傳來,“你給我閉嘴,我不動你是看在你表姐得份上,現在看來你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只好食言了。”
陳夢夢又挑釁的問顧忱,“別怪我沒提醒你,萬一你女朋友哪天真的和哪個男的跑了,也要怪你太把賤人當人看。”
顧忱的聲音又變大了,“陳夢夢我也不怕告訴你,你和那個投資商的事是我乾的,和你表姐沒關係,你抓走你表姐我也會找到的,我找到了你表姐,別怪我好好的讓你嚐嚐我的手段。”
顧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然後給周子軒打了個電話,然後吩咐周子軒去交警隊查一下監控錄影,看看陳夢夢的車裡有沒有什麼貓膩。
周子軒也趕到交警隊然後查了陳夢夢的車,果然查到了陳夢夢的車裡,後座上有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向綿。
顧忱打了報警電話,很快警察就把陳夢夢帶到了公安局,陳夢夢依舊是一句話也不說,無論顧忱讓人給陳夢夢穿什麼小鞋,陳夢夢一個字都不蹦。
顧忱急得都火上房頂,他給讓公安局裡的朋友給陳夢夢用了催眠,陳夢夢這才說了關著向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