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忱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鑽進車裡,揚長而去。
石初晴看著顧忱漸漸遠去的車影,失望與悲傷並存。想著之前有鍾詩曉在,顧忱對自己不冷不熱的,現在呢,現在鍾詩曉已經死了,為什麼,為什麼顧忱還是對自己這麼冷漠,頓時一陣心酸。
忽然,石初晴像是想到了什麼,她開啟包,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鍾勤達?我想要和你談一個條件,我想你一定會感興趣的,要不要來聽一下?”
對方似乎對此很感興趣,一直在另一邊聽著。
石初晴接著說道:“我想要讓你幫我監視,不,不是監視,你只需要幫我注意一下顧忱最近的動態,我會給你你想要的。”
鍾勤達聽到石初晴這樣說著,似乎並沒有激起多大的興趣,“你讓我注意顧忱的動態,可對我來說呢,這對我有什麼好處,你就認為我是那種偷窺別人私生活的小人?似乎你把我想的也太齷齪了吧?”
“我都說了,咱們是交換,不是我單方面的向你索取,你想想啊,假如我能瞭解到顧忱的隨時動態,那我就有機會和顧忱走到一起,我都和顧忱在一起了,難道向綿還不會屬於你嗎?”石初晴聽見鍾勤達並不同意,又繼續說道。
鍾勤達在電話的另一邊似乎思考了一會兒,又繼續說道:“好,我可以幫你注意顧忱的動態,但你也要說話算數,履行自己的諾言,那時候我們就互不干預。”
石初晴聽聞鍾勤達已經同意了她的請求,立馬爽快地答:“好,我們一言為定。”
掛了電話,石初晴一掃剛剛被顧忱拒絕的陰霾,彷彿下一秒顧忱就會和她在一起一樣。她鑽進車裡,順手開啟音樂,跟著音樂一起搖擺起來。
另一邊的醫院裡
顧忱開啟車門,剛剛下車就看到臺長在門口等著自己,他衝臺長點頭微笑了一下,臺長也衝他點頭。
顧忱重新開啟車門拿出帶給臺長夫人的禮物。要求先去臺長夫人那裡探望一下。
臺長客氣道:“您能答應我來醫院談合作的事就不錯了,還帶了禮物,多不好意思啊。”
顧忱說:“人之常情總是要有的,夫人快要臨產,我來都來了,理當探望一下。”
臺長也不好再繼續說什麼,只好帶著顧忱來到夫人的房間。
顧忱跟著臺長走進病房,一進門便看見臺長的夫人靠在床頭安靜得看著一本雜誌,看到顧忱進來,合上了手裡的書,衝他微微一笑,顧忱看著臺長夫人,覺得今天的她似乎與平時不太一樣,周身都散發著一種母性的溫柔,一顰一笑都像一個溫柔的母親。
顧忱將自己帶的禮物放在病房裡的桌子上,走近臺長夫人跟前,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雜誌,卻不經意看到了夫人的雙手都已水腫,顧忱問道:“夫人您的手?”
“自打到了預產期不久,這雙手雙腳就開始腫了起來,無論怎樣也好不了,以前的鞋子也都穿不上了,只好買了大碼的拖鞋來穿,還只是僅僅在屋子裡。不能出去。”
顧忱心裡一陣動容,想起了向綿,以前的她就愛水腫,現在懷了孕,又快要生產了,現在豈不是更加水腫,那她是否有合適的鞋子來穿,是否有人來陪她在外面散步。想到這兒,顧忱再也提不起興趣來談合作的事情。
顧忱轉過身,把合同遞給他,說道:“看著沒問題咱們就簽了吧,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