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墨看著所有向綿平日裡回去的地方,現在卻都是沒有了向綿的身影,心裡面不由得著急了起來,突然想到了和向綿熟識的文憲,這才是匆匆的趕去了文憲的經紀公司,正巧看著文曉從公司裡面出來要去參加通告。
楮墨趕忙走過去,和文憲大致的說了一下現在的情況,看著男人那若有所思的樣子,楮墨以為是終於有了訊息,可是下一秒卻是看著文憲搖了搖,剛剛從心底裡面燃氣的那一點點希望,瞬間就破滅了。
文憲並沒有想到會是楮墨過來找自己,可是並沒有想到會是楮墨,知道楮墨之前一直很照顧向綿,現在這個時候,也沒有做什麼過多的隱瞞,從兜裡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看著面前楮墨沮喪的樣子,低聲的說著,“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前天她突然給我發了這個訊息,當時我正在參加活動,看到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
想著當時自己看到簡訊的時候,整個人好像是處於在癲狂的狀態下,文憲一直在等著向綿,可是他心裡同樣清楚,向綿根本對自己沒有什麼感覺,可是文憲想不明白,為什麼向綿回想要揹著自己離開。
當時文憲直接推掉了後面的商演,去了很多地方,也問了向綿的工作室那面,這才是真正的確定了向綿已經離開的訊息,他本來想要繼續找下去,可是慢慢的也是想明白,向綿這麼做就是不想讓自己擔心。
要是自己再次拋棄了現在所有的一切,文憲不想讓向綿再像是之前那樣擔心自己,所以才會和以前一樣,每天忙著到處去跑通告,空餘的時間就是在繼續的寫著歌,文憲相信向綿一定會關注自己,不想讓女孩失望。
楮墨看著簡訊上面的內容,緩緩的手機還給了文憲,轉過身向著自己的車那面走了過去,坐在車裡面出沒夜市想了很久,他一直都跟著顧忱,多多少少對娛樂圈裡面也是有一定的瞭解,想著向綿一定是有了什麼事情才會這樣直接的離開。
順著這個思路,楮墨也是安排自己手底下的人去查,可是沒有想到最後一個線索,竟然會是落在了鍾勤達的身上,文憲看著面前螢幕上顯示的訊息,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他再怎麼樣,也只是顧忱身邊的一個保鏢,鍾勤達的勢力顯然是要大的很多。
可是楮墨也是想不明白,鍾勤達為什麼會和向綿扯上了關係,猛地想起來之前顧忱去鍾家以後,回來問起的事情,楮墨心裡面更是越發的懷疑了起來,可是卻是米有通知任何人,就連顧忱,這一次楮墨也是沒有說起來。
他知道現在這個時候,顧忱被鍾家折磨的已經是很傷身了,而且顧天南還不到向綿的事情,楮墨也是怕告訴了顧忱以後,顧忱不管不顧非要直接回來,到那個時候,難堪的還是顧家罷了。
可是楮墨卻是並不知道,顧天南已經是知道了所有的事情,顧忱回家的時候,看著周子軒已經是回來了,兩個人並沒有多說什麼,周子軒現在也是提不精神來去管別的事情,剛剛顧天南問了他MK的情況,也是幫著他指點了一些,周子軒的心裡面已經是很感激了。
顧忱看著顧天南並沒有在餐廳,便是快步的向書房那面走了過去,推開門看著顧天南正坐在書桌前面,看著顧天南的臉色,顧忱微微的愣了一下,沉聲的說著,“爸,你現在身體還沒有好,先回房間裡面吧。”
顧忱是真的擔心顧天南的身體,雖然是比那幾天的情況好了許多,可是畢竟也是一個隱患,顧忱看著顧天南坐在椅子上不說話,心裡面更是覺得奇怪,緩緩的走過去,看著顧天南桌子上擺著的檔案,不知道是要說出來什麼。
顧天南看著顧忱那安分守幾的樣子,心裡面更是煩悶,想著剛剛手底下的人彙報的事情,顧天南恨不得直接把顧忱打一頓,如果不是今天李思薇說起來,不知道顧忱還要瞞他們多長時間。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已經很厲害,能夠擺平所有的事情了!”顧天南直接沉聲的開口說著,看著顧忱不明所以的望著自己,顧天南只是覺得顧忱是想要混過這一切,心裡面更是生氣,直接拿起來桌子上的檔案,扔在了顧忱的身上,大聲的說著。
“我給你這麼長時間,你外面的關係竟然還沒有給我斷乾淨,而且這一次回來,我這麼問你,你還是什麼都不說,鍾家那面要是查到了這些,你想讓我怎麼去和他們說!”顧天南已經顧不得自己的身體了,直接伸出手狠狠的拍著桌子。
一開始只是以為顧忱和向綿還是互相喜歡,可是查出來的訊息,竟然說是向綿已經懷孕了!顧天南看著檔案上面寫著的月份,怎麼也想不到顧忱竟然會瞞著他們瞞了這麼長時間,從回來到現在顧天南心裡不是沒有懷疑過,可是顧忱表現的太過平靜,他也就沒有多問,結果顧忱卻是直接惹出來這麼大的事情。
顧忱一開始並沒有反應過來顧天南說再說什麼,胡亂的接起來顧天南扔過來的檔案,看著上面寫著東西,顧忱慢慢的皺起來了眉頭,心裡面不由得慌亂了起來,他沒有想到顧天南會查到向綿的身上,想著在國內的向綿,顧忱剛剛想要說什麼,卻是聽著顧天南接著質問著自己。
“我問你,你把向綿給藏到哪裡去了!就一個小姑娘,為了不讓我們查到,竟然還是給藏起來了,顧忱,這幾年我讓你在外面,你都學了什麼!”最讓顧天南的生氣的就是顧忱竟然是私下裡去把向綿藏了起來,想著自己下午派出去的人並沒有找到向綿的行蹤,顧天南第一反應就是顧忱做的。
現在看著顧忱怔楞的樣子,顧天南只是覺得好笑,伸出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胸口,顧天南深深的吸了幾口氣,看著顧忱要走過來,臉色驟然沉了下去,低聲的說著,“給我在那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