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們匆匆一見就都分開了,張歧路難得的有些傷感,甚至連一起吃頓飯的時間都沒有。
前方開車的劉思龍遞了一瓶沒有標籤的冰啤酒給張歧路。
張歧路接過啤酒,嚴厲地說道“你沒有酒駕吧。”
“我們的張大少爺還在乎這些嗎,你的道不就是為了打破一切束縛,獨自逍遙嗎。”
張歧路開啟啤酒,先是抿了一小口,然後一口氣喝了半瓶,他不嗜酒,他對任何事情都沒有執著,只是單純餓了。
“我當然會在乎,世間那麼多人,為了些許小事被人注意到,甚至是指責,那我還如何逍遙。就算是要犯規也要放在必要的時候。”
這時坐在副駕駛的第五如意開口道“你們這種高人有時候就是這麼討厭,要耍流氓都要說出幾分道理。放心吧,喝的酒都用氣機化解掉了,畢竟隨時準備打架的。”
“先去的那個阿斯頓你們都看到了?”
“看到了,從監視器裡。”
“你覺得他們如何。”
“你這是要我們誇你嗎?再厲害還不是被你打跑了。”
“那不是我打跑的,是被祖天師打跑的。”
“什麼!”隨著李思龍的驚呼,車子隨機一個打滑。
“你又請神上身了,請的還是龍虎山的那位張祖天師。”
“是啊怎麼了,我還請過你們家的張真人呢。”
“你怎麼不早說,我好上來看看仔細。”
“我也不想得,這些先輩,真的是請神容易送神難。”
“你的這一手什麼時候可以教教我。”
“你學不了。”
“為何?你小看我。”
“你和他們是親戚嗎?”
“什麼意思。”
“打不過,請家大人而已,不值一提。”
“切。”劉思龍顯然很不買賬,覺得張歧路在敷衍。
張歧路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包豆腐乾,拆開包裝咬了一口,然後一口乾掉了手中的啤酒。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車子此時開到了一條兩邊都是老建築的馬路。馬路兩邊都是三四層樓高,兩人合抱粗的梧桐。
“停車。”
車子停在了一個大院子前。院子大門緊閉,門口掛著一塊寫著《滬海市彩票管理中心》的白色牌子。
“到了。”
“彩票中心,就來這裡?”
“這裡是民特委,民間宗教及特殊事務處理委員會南方總部。”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