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阿添坐在酒吧裡,他轉著空空如也的酒杯,對著坐在對面的林子社說,
“還真給你猜到了。”
林子社點燃著煙,有些興致缺缺地看著阿添,
“猜到不出奇。”
“昌哥不做了,那肯定要找一個人做。你這種不是一條心的人,很容易被注意到。”
“新聯盛最好是他們的白手套…”
“鬼佬不會放棄的。”
“你大佬林耀昌想要金盆洗手沒那麼簡單,真想這麼簡單,那他就是曲洋了,可歌可泣的死去。”
“昌哥找到我,而我又想要搞定理查德。”
“我是社團,你們也是社團,我們合作是理所當然的。”
“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
阿添聽到林子社的話,他理解了林耀昌的想法。
林耀昌說出金盆洗手與最後一單,他跟理查德已經是對立面了,只是自己還不懂…
在被林耀昌多次提醒,還有林子社的壓迫,他現在終於是明白了。
阿添轉動著酒杯,他看著酒杯入神地說,
“鬼佬叫我搞定差館的一個警司。”
“銀蛇,你說我現在怎麼辦?”
林子社挑了下眉頭,他看著阿添說,
“投名狀?”
“哈,說錯了,不好意思。是拉狗鏈才對。”
“阿添,你做了這件事,可就回不了頭了,但你手上有理查德什麼東西沒?”
林子社把菸頭給摁熄,他眯起眼微笑地跟阿添說,
“砝碼都沒有,就想跟人合作?”
“你憑什麼?”
“你憑什麼覺得你和鬼佬會是平等關係?。
阿添自嘲的笑一聲,他轉動著酒杯,
覺得確實是這樣,他平時與販子打交道,他有貨、那邊有錢,這是平等交易,
他和鬼佬呢?
他似乎什麼都沒有,鬼佬卻抓住了他做掉了羅宗倫。
阿添自嘲的笑了一聲,他在腦裡似乎只想到一個詞語,他覺得這個兩個字夠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