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定邦和劉基明看著仁義社的資料尋求突破口。
在四眼那件事過後,他們的臥底就再也沒有報上任何的東西,一點料都沒找到。
仁義社經過四眼的事情後,產業開始收縮,用人也變得謹慎了起來。
劉基明抿了抿嘴,他調查差館的事情也沒有進展,他不知道是沒有,還是自己沒查出來,
劉基明提著筆仔細地看著仁義社的關係線,又翻開了仁義社的資料看了看。
韋定邦見劉基明的表情有些煩躁,看樣子是沒找到仁義社的突破口,而自己這方已經打草驚蛇了,
“劉sir,有些東西不用著急的,我們跟仁義社有得玩~大把時間跟他們玩。”
劉基明放下了筆,現在計劃暴露了出去,仁義社也警惕了起來,他都不知道花仔全那件事,是不是他們僅有的資料。
“玩?”
“韋sir你覺得我們在玩?我們很多時間玩嗎?”
韋定邦抿了下嘴,劉基明越來越不看好臥虎計劃。
同時劉基明的一些文官特質也出來了,也就是滑不溜秋,開始脫關係了。
先對你進行譴責,還上報給老江sir,之後這個大行動失敗了,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把責任都推到自己的身上。
韋定邦被江sir找了一次,便是劉基明在說自己在四眼的案子裡面,有一些不恰當的行為,沒有把臥底的命當做是命…
身為差館高層的江sir,雖說跟不上時代了,但對於這些東西還是很懂,叫韋定邦去到他的辦公室說了些語重心長的話。
“行動一開始有問題很正常,只要吸取教訓就好了。”
“不要為了一時的利益,而對臥底的夥計做出不好的決定。”
“也不要到了壓力就沮喪、放棄。臥虎行動只是剛開始,行動可以慢慢做。時間,我們還有。”
“我離退休還有幾年…”
“這幾年儘量去做,放手去做,我是支援你的…”
“定邦,由你從臥底回到差館,我一手撈你起來,我相信你的為人,亦知道你這個人。”
“你放心去做,有什麼事,我幫你擋著。”
“我老江sir還是有幾分薄面,只希望你能做出成績,幫我拿彩,祝賀我退休。”
韋定邦的電話又響了一聲,他從回憶中醒來,看著電話上的號碼,依舊是一條資訊。
[見一面,來門口。]
[陳偉、羅傑、朱文強、陳志威….]
前一句只是簡短的一句話,下一行寫的全是名字,而這些名字全是臥底在和聯勝的名字,雖然現在已經撤離了。
韋定邦把資訊給刪掉了,他見劉基明看著他,他也看著劉基明,冷冷地對著劉基明說,
“我有事,先行一步。”
“…”
劉基明看著韋定邦收到資訊後,就快步離開了辦公室,他看著韋定邦的背影皺起眉頭,
他身子起了起又坐下,他繼續一個人看著仁義社的資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