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哈,你們還記得不,前陣子咱們沒回來時,在哪個容縣遇到的,那可是家學淵源,從小就學的吧,但是咱跟他們比試一點劣勢也沒有,是不是?”王猛有些得意的說道。
“哼,那是因為咱們沒真的遇到古武傳承人,真遇到了,就咱們現在的修為,也不見得能不能打得過。”喬磊是真怕好兄弟飄了,潑冷水潑得一點也不猶豫。
“我知道,不過誰知道那些古武傳承都在什麼地方,就算是有,估摸著不都得憋著不敢露頭啊?”王猛明白喬磊的好心,不過嘴上依舊不饒人。
“也是,這年頭,有點什麼不都得藏著掖著?不過咱們接觸的面太窄,或許在那些更高的層面,人家根本不懼這些約束。”喬磊不知道,他的這句猜測,是確實發生在那些他們暫時還未能抵達的上流層面。
但是現在的猜測也單純只是猜測,他們都還沒有達到所謂的可以無視約束的高度,一直等到今天的大選結束,三人才施施然離開回去。
接下來的大選過程,洛瓊沒再出現過,而王猛三人卻是場場不落的到牆角蹲著看戲,看那些沒被選中的人掩面痛苦,看那些拼了命趕過來的異人,面對被選上那一刻的激動狂喜,當然,還有隔三差五出現的除異隊,虎視眈眈的等著那些被落選的異人。
對於王猛三人這麼熱衷於去看大選的熱鬧,洛瓊心裡是有些費解的,畢竟他們也不要參加大選,又要小心被發現,說實在的,蹲在那個角落裡一點形象都沒有不說,也沒什麼意思。
不過這是洛瓊的想法,王猛三人卻是樂此不彼,實際上,看熱鬧是其次,王猛三人更加看好的其實是那些不符合年紀的異人,普通人就算了,誰知道這些趕來參加大選的普通人,背後都是些什麼勢力。
但是能來參加大選的異人就不一樣了,多是些常年躲躲藏藏在民間,就怕一個不注意就被除異隊的人盯上的,所以這些異人,往往能來,那都是抱著最壞打算的。
即使知道大選有限制條件,但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所以,王猛三人的目光就放在了這些超過限制,又或者沒能測出靈根的異人身上。
至於他們瞄準這些異人為的是什麼,咳咳,這還是因為知道大選後臨時起意的,無非是王猛三人覺得,他們手下的人手不夠用,其次也是受了點刺激。
儘管他們現在還沒有去玄華界,可也希望能在去往玄華界之前,為師傅建立一股不容人小覷的勢力,說到底,還是來自男人的野心作祟。
不過,三人一心都是希望能夠組建出忠於洛瓊的勢力,倒不是他們自己想要當老大,畢竟一日為師終身為師,哪怕洛瓊沒有正式收他們為徒,但是這三人可不覺得自己不是洛瓊的徒弟。
這般帶著目的而來的三人,直到紅巖縣這邊的大選徹底結束,還真就讓他們弄回來了八個人,年紀大小都有,幾乎都是從除異隊眼皮子底下救出來的,這還是因為三人配合的默契。
當然了,被淘汰出局的異人肯定不止這八個,但是也唯有這八個人被王猛三人看中了,其他的總歸是有各種原因沒有激起三人的收復欲,自然,那些人的結局,不是被除異隊逮住,就是成功脫身,從此隱世不出的了。
“這就是你們這段時間的收穫?”洛瓊無語,伸手示意身邊的洛青峰給她續茶,表情略帶嫌棄的看著面色同樣有些尷尬和無語的八個陌生人。
“呵呵,師傅,您可別小瞧他們,這裡也就楊銘和黎安是因為年齡符合卻沒有靈根的,剩下這六個,可都是因為年齡超過限制的,但是他們可都是厲害的異人。”王猛是真怕洛瓊嫌棄,當即有些著急的誇起了這八人。
“對,你們快點啊,給師傅做一下自我介紹啊?”喬磊也有些焦急了,這八個人,怎麼就這麼呆啊,現在不多說點,等師傅真不耐煩了,可不會給一點機會的。
為什麼王猛和喬磊都覺得洛瓊會不耐煩,那還是從他們自身感受到的,要不說,能夠一直跟在洛瓊身邊,正經是王猛三人厚著臉皮硬跟著的,要不然,就洛瓊的性格,多半不願意有一堆人天天跟在身邊囉嗦。
“對。”方全話少,但也擔憂洛瓊會不接受這八人。
面對王猛三人的擔憂,被帶來的八個異人有些看不明白,明明坐在上首的不過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怎麼就是三個大老爺們的師傅了,最關鍵的是,看王猛三人,還挺尊敬和畏懼這位少女的。
好在八人雖然心底疑惑,但到底不是蠢人,不過是愣怔了幾秒,就開始有人打頭自我介紹起來。
無獨有偶,這八人基本上都是孤家寡人一個,要不然也不可能敢這麼冒著危險來參加這次的大選,尤其是那幾個歲數大的,更是有知道參選限制這個規則的,說白了,就是不服輸而已。
透過八人的介紹,洛瓊也對他們有了簡單的瞭解,就像王猛剛剛說的,唯二的兩個符合大選條件的,就是楊銘和黎安,一個14歲,一個12歲。
14歲的楊銘因為天生與常人不同,很小的時候就被封建的家人給拋棄到了大山,能活到現在,不可謂不是奇蹟。
而12歲的黎安,還有一個叔叔黎滿,也在八人裡,叔侄兩倒不是被家人拋棄的,而是因為鬧饑荒那幾年,就只獨活了身居異能的叔侄兩。
此外,就是六個不符合大選限制的成人,四男兩女,四個男人裡,黎滿已經29歲,能夠控水。
王聰,27歲,力大無窮,出生便是孤兒,吃百家飯長大的,性格有些憨厚,是因為不放心葉蘭才參加的大選。哦,這個葉蘭就是兩個女異人裡的一個,24歲,可以控風,是一個性格很是颯爽的女子。
葉蘭倒不是孤兒,可是因為從小和其他姐妹不一樣,早早的就離開了家,就是擔心被人發現異常,從而給家裡人帶來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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